她回到宿舍,有些吃力的躺在床上。她感觉好奇怪,从王蕾她们的宿舍一出来就浑身不自在。她不知道,她刚一离开,凌琦就睁开了眼睛。她看着门外自言自语的说:&ldo;算你走运。&rdo;
她不知道凌琦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肯定她一定是被人控制了。她知道那个耳钉一定是邪物,她有预感,一定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下午,15点58分,男生宿舍。
邱颌回到宿舍,看着睡的四仰八叉的薛亮和姜雨,他有些怒火中烧的感觉。他去查那个废旧的屋子,他们却在这里倒头大睡,真是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邱颌把他们两个从梦中叫醒,薛亮和姜雨根本就没理他,倒头继续睡。邱颌摇了摇头,也躺在了床上。他想起中午时从餐馆出来后,收到了一条短信。&ldo;女生宿舍后面的小树林,废屋。&rdo;
号码是个陌生号,不但不认识,而且更让他疑惑的是号码并不是来自手机号,像是一个座机号。而且他去了那个废屋,里面还是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正想着,手机&lso;嘀&rso;的一声响了。
他看了眼手机,又是那个号码。这次还是短信,他打开短信。&ldo;你想知道我是谁吗,来吧,到这来吧,我等着你,晚上,女生宿舍门口。&rdo;
邱颌的心一下紧了起来,他立刻关掉了手机。到底是谁,是谁在和他开这个玩笑。他将手机扔到一边,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他想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样,把他们笼罩在一个圈里。
苏南下课后就回到了酒吧,老板有事找他商量。他根本不知道凌琦和王蕾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老板说,要他在短时间内研制调出更好的酒。苏南无奈的看着他说:&ldo;老板,就这个你把我急忙的叫过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rdo;
&ldo;这还不算大事啊。&rdo;老板叫苦到,&ldo;你知道吗,客人的要求是多变的,我们也该有点花样吧。&rdo;苏南点头说:&ldo;好,老板,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开始练,对吧!&rdo;
老板点了点头,&ldo;没错,现在就开始练,你要想出别人调不出来的酒。&rdo;&ldo;。。。。&rdo;苏南站在吧台里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灵机一动。他对老板说:&ldo;你把所有动物的图案拿来。
老板命人在电脑里打印了所有的动物图案,他把这几张纸递给苏南问道:&ldo;你要这个干什么?&rdo;苏南笑道:&ldo;一会你就知道了。他把老板支开,独自在吧台里想了一会。随后他拿起摇酒壶,看着那些酒,眯起了眼睛。
许久他把老板叫了过来,&ldo;有想法了?&rdo;老板问。&ldo;嗯。&rdo;苏南点了点头。老板皱眉看着他,苏南并没有向他说明什么,直接拿起摇酒壶倒入几种酒摇晃了起来。没一会,苏南将一杯酒倒在杯子里。
&ldo;请尝尝看!&rdo;苏南微笑着说。老板看着酒杯,一下愣住。他抬头望着苏南,&ldo;你,你调的?&rdo;他有些诧异。因为很少有人能在酒杯里调出图案。
他仔细看着酒杯里的图案,那是一只小猫的脸,很可爱,是咖啡色的。他总觉得有点与众不同。他端起酒杯细细的抿了一口。苦涩中略带微甜,甜中还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刹那间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能感觉到那只猫。
&ldo;你是怎么调的?&rdo;他问,&ldo;怎么有种,那个动物响活的一样。&rdo;苏南笑笑,&ldo;秘密!&rdo;老板怔了一下,死死的盯着他。苏南可受不了这招。他摆摆手连忙说:&ldo;好了,不过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自己更不能轻易的试。&rdo;老板爽快的点了点头。
苏南从吧台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老板指着那个小瓶子问:&ldo;这是什么?&rdo;苏南解释说:&ldo;这是什么?你应该世道啊,这是调制剂,里面什么味道都有,酸甜苦辣,应有尽有。&rdo;
老板颇为意外,&ldo;你们往酒里放调料,这还能喝吗?&rdo;他用质疑的眼神看着苏南。
苏南指着他手中的酒杯,&ldo;那你觉得呢?&rdo;他说,&ldo;你的观念已经过时了,你自己不是也说要创新吗,怎么现在接受不了么。&rdo;
苏南的话让他感受颇深,没想到他不过十八九岁,对人生的看法竟如此之深。他想告诉自己,人不要为别人而活,就算不为自己也要推陈出新,创出新的人生。
他看着杯子里酒,端起酒杯里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ldo;啊,好喝,那就这么定了。&rdo;他对苏南笑着离开走到后台。苏南拿起干净的白布擦拭着酒杯。
这几天他就发现老板有些不对劲,感觉有很多的心事。他每天都很高兴的样子,但是他看到老板私底下,经常一个人发呆。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身为他的员工,应该有必要为老板&lso;排忧解难&rso;看来他已经想通了,现在应该在后台指挥员工工作吧。
邱颌三人躺在宿舍里,邱颌一直没有睡觉,他一直在注视着墙上的石英钟。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四十了,他从床上起来把两人叫醒。
&ldo;真是的,你们两个要睡到什么时候!&rdo;他有些怒了。他们两个像是睁眼看着邱颌,打着哈欠懒散的从床上起来。
邱颌怒斥两人:&ldo;你们两个睡了一下午,就不觉的累吗?&rdo;天哪!这句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有时真的快被他们两个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