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这里没你的事!”丁梦儿正在气头上,看到她立刻伸手拧起她的耳朵。
“啊,痛,痛死了,耳朵要掉了……”
韶卿立刻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
“住手!”
安景琛停下来,狠狠的瞪着她。
他这严厉的样子,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压,丁梦儿只得不情不愿的松开手,“是她先招惹我的!”
“哼,早晚有一天,我要讨回这笔账!”
韶卿捂着发红的耳廓说道:“景琛哥都已经下了逐客令,你还赖在这里不走,我只是过来提醒你知趣一点而已。”
“用不着你提醒!”丁梦儿道。
安景琛看着她,淡淡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你哪点比不上她?就凭她心胸开阔,不和孩子计较这一点,你就不如她。”
怎么有种被啪啪打脸的感觉?
丁梦儿听得这话,“哇”的一声捂着嘴巴,哭着跑了出去。
……
……
在营地待了两天,乔木瑶渐渐习惯了这种规律的生活。
除了偶尔会被宝慈县主唠叨几句,整个营地里都没有人管她,她也喜欢这种轻松的氛围。
这两天除了给祁王殿下熬药、换药、察看伤口,无所事事的她,便是跑到后面那片山坡吹山风。
这日,她又像往常那样,端着黑乎乎的药,走进了祁王殿下的营账。
“快趁热喝了吧!”乔木瑶把碗递给他。
自从那次手术之后,赵怀玉便感觉伤口不怎么疼了。尤其是今日,先前又疼又痒的伤口,似乎越来越没感觉了。
本来还想着她年纪轻轻,肯定比不了年过半百的张太医,只不过听从张太医的建议,病急乱投医的找到她而已。
虽然她说好好配合,也许要不了一个月就可以好起来,可赵怀玉还是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让他没想到的事,她这药竟真的管用。
此番一看,自己倒是小瞧了她,赵怀玉接过药,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完。
把碗递给乔木瑶时,赵怀玉由衷的谢道:“你的药似乎很管用,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
作为一个医生,她最喜欢听病人说药管用,说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了起来。
尤记得她的恩师曾说,用药也是一种心理暗示,当你觉得自己能行时,没准很快就好了。
反之,同样的药用给同样的病人,乐观开朗的两天就好了,悲观厌世的可能要喝很久,甚至都不会起作用。
加了止痛药,肯定没有先前那么疼,乔木瑶接过药碗,将一个油纸包递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