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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他们赶路的时候遇到了死路,最后发现岩沙底下是洞穴,由拖把一行人用尿水浇开洞穴…
凌云看着充满尿骚味的洞穴满脸写着抗拒,他突然就不想完成橘子皮的遗愿了,要不然就让小官将话带给陈文锦吧,他也不是那么想和陈文锦聊天…
解语臣和凌云纷纷后退一步将洞穴让开,最后由吴三省吴斜和黑瞎子下去探路。吴斜之所以跟上完全是害怕吴三省跑了,毕竟这件事那老头没少干!
他们在上面还没有10分钟就接收到下面打灯的信号,凌云和解语臣忍着冲天的尿骚味憋了口气直接下了洞穴,穿过细长而拥窄的夹层来到了墓穴内,吴三省和吴斜站在那里观察着什么东西。
凌云对那些没有一点好奇,但是他看到了一边的石壁上刻着一些字符,张麒灵来的时候皱了皱眉,好像是他留下的记号…
“我来过这里…”
他将手指搭在字符上思考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记忆,凌云则比较好奇那个字符究竟是怎么搭出来的?
小官的字符有德文,有藏文,还有英文?要不会这三个语言还真拼不出来这句话…
凌云的眼底挂起了浅显的笑意看了张麒灵一眼,随后跟着吴三省几人找到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就在这个时候胖子也醒了过来只不过看人还有些重影,但好歹也并无大碍,毕竟生了娃子身体虚弱一些很正常。
他们走的墓室里有很多甬道,而且在往前面走空旷但是是条死路,不知道为什么凌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中间竖着的藤蔓后面竟然爬出了许多蛇,每个人都拿出了刀预防着野鸡脖子的袭击,他们一点一点的退出这间墓室,可是伴随着越跑越远,众人也逐渐分散。
凌云拽着解语臣一路穿梭终于躲开了野鸡脖子的袭击,但他们俩也同样面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找不到吴三省和吴斜了…
凌云回头看着那些对他相见恨晚的野鸡脖子皱了皱眉,这些东西怎么就对他不松口了呢?
他回头看着淌水而走过的泥又看了一遍干净的解语臣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他弯腰拾起泥巴就往解语臣的脸上抹,解语臣在不知明情况下被抹了一脸泥。
看着狭长的凤眼瞪得溜圆凌云的笑意更浓了,只有偶尔偷袭的时候才能看出解语臣略有一些小孩子气。
就例如现在解语臣抓了两把泥抹在他的脸上,他们一边抹泥一边砍野鸡脖子,不一会儿四周就只剩下野鸡脖子的尸体,还有两个满身泥泞的泥人。
两个泥人顺着井道行走听见了前面的争吵声,他们现在半斤不笑八两嘴角的笑容那叫一个难压,听见前面的声音两个人悄咪咪的跑到墙角偷听。
“这个人怎么可能是解连环!”
吴邪怒吼的声音传了出来,随后就是一声极其淡定的女声。
“你三叔当时确实和我们在一起,但是他不在照片里,他是照相片的人。你所谓的三叔根本就不是吴三省!这也是他永远不会和你说真相的原因,因为在西沙海底墓他就和解连环掉了包!”
凌云:完了,芭比q了…误打误撞,让解语臣知道真相
凌云的视线悄咪咪的瞥向一边的小花,但是因为两个人糊了一脸泥巴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什么神色…
“你在骗我对不对!你一定在骗我,对不对!”
吴斜震惊将不可置信的声音从洞里传了出来,相反与吴斜的不可置信,解语臣就平淡多了,他淡定的拿出毛巾开始擦拭脸上的泥巴,注意到凌云的眼神冲他缱绻的笑了笑。
里面的话凌云并不想再听了他想拉着解语臣立马离开,但是解语臣只是反握住他的手眼底是他看不懂的神色:“你也知道,是不是?”
“嗯。”
“原来他一直没死,我一直在替他守着解家就好像面临着一个笑话,我在外面受尽白眼,他却在那里逗着吴斜开心,师傅,什么是真的?”
解语臣极其淡定地说出了这些话,他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只是扪心自问一下内心还是有所成见,他拿出毛巾开始擦拭凌云脸上的泥:“我没有责怪师傅的意思,这些年你待我不薄,他既愿意做吴三省,我解家也从未有过解连环。”
“你要是能这么想我便很开心,语臣,我们离开吧。”
“什么?”
“我说我们离开吧,等我见过陈文锦之后我就带你回到解家,我们不去西王母宫也不去探索所谓的长生,这些繁琐的腌臜事将不会沾染你分毫。”
他们的视线将会眼眸中是双方都看不懂的情绪,但是下一秒王胖子将打破这份寂静。
“吴斜吴斜!我靠,你俩站这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