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一时语滞,答不上来。
站在一旁的李滋大笑道:“姓楚的,你倒是强词夺理、颠倒是非啊!”
楚仁义抱拳一揖,说道:“还要请教。”
李滋道:“偷窥者,乃心中有意,并付诸实行也。至于是否达成目的,皆无关于此罪之判断。你硬要逞口舌之利,为他二人脱罪,岂非强词夺理?”
楚仁义道:“郑叔叔光明磊落,有何隐私值得偷窥?”
李滋道:“这我可不知,那倒也问问你这两位师弟!”
楚仁义答不上来,只说道:“这……”
李清更是怒道:“混蛋,说到偷窥,还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偷窥过小师妹?是了,师父的卧房都被你盯着守着偷看,小师妹这还有没有清白!你们这一窝小偷,定是师父曾经也偷,不知偷到了哪个骚娘们!”
楚仁义道:“请你嘴里别在不干不净地乱说话。”
李清道:“对付你们这样的人,我还算骂得轻的了,要是遇上别人,我早就打得他鼻青脸肿了!”
天阳在一旁冷冷说道:“是啊,像你这般欺软怕硬之人,自然不敢对我们动手!”
李清怒道:“你…你以为我真不敢么?”
天阳笑道:“你若是有这胆子,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站在一旁的李滋又说道:“你在此只图口舌之便又有何用,我劝你不妨先瞧瞧你那小师弟,他脸上的伤口从哪里来?”
天阳道:“是你那宝贝儿子李清所为。”
李滋冷笑道:“你不是说他没胆子么?”
天阳道:“只知道欺负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算是有胆子么?”
李清在一旁怒道:“他手无缚鸡之力?你可不知道他多厉害,我去阻止他偷窥,手刚碰到他肩膀,便被袭击。哼,他定是早有准备,趁我不防,故意借此伤我!”
天阳摇头道:“我可不信,天生实力与你相差甚远,他怎么能伤得了你?”
李清喝道:“少在这信口雌黄,你没亲眼所见,怎能否认。”
天阳向天生问道:“此事属实?”
天生道:“他背后偷袭,一出手便是重拳,我近几天勤于练习你那日教我反袭身后敌人的法门,这顺手便用了出来,将他击倒。”
天阳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李清托大,疏于防范,才着了道。但即便他一时疏忽,天生也不能重伤于他,反倒令其更加愤怒。此后天生遭受重殴,与此也有部分关联。
李清说道:“你瞧瞧,他自己都承认了,这还有什么虚假?”
上清站出来说道:“贫道教徒无方,败坏了门风,深感过意不去,唯有搬离此地,以保全剩下的半点颜面。”
天生叫道:“师父……”
上清说道:“孩子,走吧。”
李滋问道:“你这话只是随口敷衍,还是当真如此打算?”
上清道:“贫道既有此言,乃言出必行!”
李滋问道:“你什么时候撤离此地?”
天阳问道:“什么叫撤离?我们又不是逃跑!”
李滋冷笑道:“那可说不定!”
上清道:“等郑老弟回来,我便向他告辞!”
李滋向李清吩咐道:“快去找总镖头回来,青城派众人要搬走,咱们也不能擅作主张,放他们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