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不会欺负她,除了季宴白。
“季宴白呢?他怎么样?”
“挺好的。”
周温耳朵尖,一下子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你怎么了?听着好像有些喘?”
“没事。”桑淼抿抿唇,“刚刚在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会喘成这样?骗谁呢。”周温嘿嘿笑一声,“你刚不会是在跟季宴白做什么吧?”
“……”桑淼说,“我们能做什么。”
“你们是夫妻,合法的,能做的事多了去了。”周温揶揄说,“深的浅的都能做,就看你想不想了。”
“不过我猜季宴白肯定想。”
“你怎么知道?”桑淼问。
“男人嘛,哪个不是见色起意的,你难不成真以为他娶你回去当花瓶呀,他是对你有所图。”
周温顿了下,“讲讲呗,他图成了吗?”
桑淼:“……”
“嘿嘿,懂了。”周温啧啧道,“季总行呀,挺厉害的,把我们小野猫都给折服了,是不是很爽呀!”
“周温!”桑淼脸好像着了,“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羞不羞。”
“都是成年人了,怕什么。”周温笑笑,“我这还有更劲爆的你要不要听?”
“不听不听,不跟你讲了。”桑淼害羞地说。
“别呀,再说两句。”周温传授经验,“做归做,我先给你提个醒啊,不想要二胎的话记得做好措施,搞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客厅里,季宴白在跟齐远通电话,“怎么样怎么样?照我说的做了吗?我跟你讲啊,你只要照我说的做,不可能不成功。”
“女人就吃这套,男人越坏他们越爱。”
“你别跟平时一样,木头男人没有女人会喜欢。”
“记住,该骚就骚,该浪就浪。”
“该浑就浑,你在外人面前是季总,回到家你就是媳妇的小奶狗,要会叫,会哄,会磨人。”
“磨人懂不懂,就是……”齐远叭叭了许久,停住,“诶,跟你说话呢?”
“嗯,听到了,”季宴白淡声道,“说完了吗?说完挂吧。”
“不是,你什么意思呀?嫌我烦了?”
“对,嫌你烦了,挂了。”
下一秒,通话结束。
齐远:“靠……”
周温正在传授桑淼穿什么样的睡衣最能迷住男人时,敲门声传来,桑淼说了句“挂了”随后结束了通话。
“干嘛?”她问。
“时间不早了,走吗?”季宴白回。
“哦,走。”桑淼对着镜子端详,又补了补装,把化妆品塞包包里,打开了卫生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