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哀求马面,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那马面笑而不语,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见他这副模样,我当即就明白,他这是在向我索要“人事”,我问他要多少,他挥手比了一个五,我当即就扫了五千过去。
谁承想,他见到这五千后,不仅没开口,反而收起了笑容,一脸不满地看着我。
与此同时,他身旁的牛头也冷哼了一声,瓮声瓮气的说道:“这点人事可没法解决你身上的事,你要是不诚心的话,那现在就跟我们走吧。”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那马面要的不是五千,而是五万。
五万块对我来说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即使我是上市公司的员工,这些年来也仅攒下了十几万的积蓄而已。五万块,已经相当于我全部积蓄的三分之一了。
白烈闻言,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你给他们了吗?”
给了,我不敢不给啊。
男人有些后怕的说道。
钱没了可以再挣,可要是阳寿没了,那就是真没了,我不敢去赌。
谁能确定那马面阴差说的三五年就是上限呢?万一是三五十年呢?
我承认,当时的我害怕了。
我在心里反复用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安慰自己,咬着牙把那笔钱转到了马面提到的银行卡。
看到钱后,那牛头就闭上了眼睛,不再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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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面也露出了笑容,他说,既然我实在不愿意跟他们回去,那他们就把我的记忆复制,带回地府与郭晓对质。他还说,这跟我本人去是一样的,就是操作起来麻烦一些,不过看在我这么有诚心的份上,就帮我一把,至于地府那边,由他们俩替我解释。
我感恩戴德谢过他们后,那牛头马面两位阴差就离去了。
离去前马面特意嘱咐我,让我不要把他们两位阴差偏袒我的事告诉任何人,不然这话传到地府,他们也会受到惩罚。
那牛头还威胁我说,要是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就在生死簿上扣我的阳寿,连带我告知的人一起扣。
所以这件事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就同住在滨海的父母,都不知道。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在你刚刚问我时,再三跟你确认,要不要听。
白烈笑了笑,全然没当回事,他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你现在怎么说了呢?就不怕那牛头马面扣你阳寿?”
“怕又能怎么样?”男人苦笑,喝了一口丑年达,润了润喉咙后,神色复杂的说道:“现在我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一定,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
“怎么会呢?你不是给牛头马面钱了吗?怎么还越给阳寿越少了呢?咋地?他们俩嫌钱不够让你再加,不给就弄死你?”白烈根据男人口中牛头马面的“尿性”,推理出了最有可能的一种情况。
岂料,男人竟摇了摇头,道:“不,比这还要复杂。”
今晚我在下班后,再一次见到了牛头马面。
还是沙发,还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还没等我开口,马面就说话了,他说郭晓已经被十殿阎罗二审后,投票定为有罪,可是……
他说到这句可是时,我的心里就咯噔一下,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