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在月光下侧颜优美,酒液映照着她的红唇,显得格外诱人。
“你在看什么?”琉璃转头,正好对上柳江月的目光。
“大人很美。”柳江月脱口而出,随即轻轻咳嗽掩饰尴尬。
琉璃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突然伸手拨弄柳江月的发丝:“我记得你,在血猎大会上。
你站在萧狂身边,眼神锐利得像头小兽。”
柳江月眨了眨眼:“萧狂是我的朋友。”
“朋友?”琉璃轻哼一声,指尖滑过柳江月的锁骨,“那男人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是朋友。”
柳江月感到脸上一热,没有回应。琉璃的指尖继续下滑,停在柳江月心口处:“你的心跳得很快。”
“大人。。。”
“嘘。”琉璃轻轻贴近,呼吸交融,“明日凌晨,我们便赴险境。
今夜,不如尽兴。”
她的唇几乎贴上柳江月的脸颊,却在最后一刻转向,轻轻吹了口气在她耳畔:“去休息吧,明日需要你保持清醒。”
柳江月几乎是逃也似地退出了寝殿,回到外间小榻上,胸口仍砰砰直跳。
一夜无眠。
凌晨时分,琉璃轻轻推门而入,换了一身黑色劲装,向柳江月做了个跟随的手势。
两人沿着隐秘的通道,穿过重重院落,一路避开巡逻的守卫,来到了据点深处一处隐蔽的石门前。
琉璃取出一块血色玉牌,轻轻贴在石门上,门缝中立刻泛起红光,随后缓缓打开。
“进去。”琉璃低声道。
石门后是一条狭窄阴暗的石阶,蜿蜒向下。琉璃取出火把点燃,橙红的火光在潮湿的墙壁上跳动,投下两人摇曳的影子。
“这便是天牢?”柳江月跟在琉璃身后,小声问道。
琉璃点点头:“外人只知天牢在地下,却不知这地下九重,每重都有机关阵法守护。
唯有血猎团长老们才能进入最深处。”
石阶尽头是第一重天牢,两侧是一间间牢房,关押着一些犯了轻罪的血猎团成员。
琉璃快步引领柳江月穿过,避开巡逻的狱卒。
“第二重。”穿过一道铁门,眼前景象更为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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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牢房中关押的多是血脉异常者,每个人都带着特制的镣铐,表情麻木。
随着不断深入,天牢环境越发潮湿阴冷。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像某种无情的计时器。
头顶偶尔传来的风声穿过石缝,如同远古生物的低沉叹息。
“小心些,前面开始有机关了。”琉璃火把高举,照亮前路。
柳江月看着琉璃挺直的背影,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这么多天来,父亲就被关在这里,今日终于有望见到。
“你父亲在第九重天牢,那里关押的都是血猎团视为最危险的血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