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脑袋,哪来这么多血?再这样下去,会将书房淹没吧?这是他们共同的担忧。
“我……我不会游泳!我得出去!”陈启风说完,从空间项链里拿出一件救生衣,赶紧穿上。
他又问谢沛宜:“老大,你要吗?”
“没事,我不需要。”谢沛宜摇头拒绝,又看向柳清弦、温曼君,“你们需要吗?可能……还是穿上比较保险。”
“好的,谢谢。我们都需要。”温曼君向陈启风伸出手。
陈启风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掏出两件给她俩,又道:“记得换哦。”
“你放心,要是换不了,我就赔两件给你,或者照价赔偿。定不会占你便宜。”温曼君保证道。
陈启风听后,满意地笑了笑,算是安心下来。
“让让……麻烦让让。”
“借过一下。”
“不好意思,借过。”
“我们要出去,让一让,谢谢。”
他们在头颅中穿梭,稍微不注意,便会迷失方向。
幸而头颅并没有攻击人的意图,只是不停往外冒血。
他们走着走着就游动起来。
“你的手得像我这样划动,脚要这样。别着急,你可以的!”温曼君耐心地给柳清弦拆解狗刨式泳姿。
柳清弦从没游过泳,就算穿着救生衣也不好行进,一个不察,呛了几口血,睫毛都挂上血珠。
“咳咳咳……”柳清弦抹掉眼睛上的血珠,睁开眼睛,紧张地学习起来。
一行人好不容易到达门前。
四人使劲拉着书房门,却纹丝不动。
“大门被关死了!根本开不了!”陈启风焦急地说。
不管是因为血水的阻力,还是门有古怪,他们现在都被困在里面了!
“怎么办?不如我们去露台吧,说不定血水能从栏杆缝隙漏出去。那样我们还能喘口气。”柳清弦划拉着水面,着急道,“室内的血水越来越深,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淹死的。”
“可如果栏杆无法漏水呢?我们好不容易才来到门口。”谢沛宜不愿再跑去露台。
“这样吧,你和陈启风留在这里,用一些锯子、锤子之类的工具,看看能不能把门弄些破口出来。”温曼君冷静地提出方案,“我和清弦去露台看看。或者露台不行,我们再找其他突破口。你们这边要是能出去,就用哇哇机联系我!”
谢沛宜点头答应,但想了一下,又道:“不过,温曼君,你这身体……能撑得住吗?”
“没事,我刚吃了特效药丸,能撑个30分钟。”温曼君镇定自若地说,然后拉着柳清弦离开了。
来到露台。
刚掌握狗刨没多久的柳清弦累得气喘吁吁,而在她身边的温曼君没有一点疲劳的迹象,她还是个病人呢。
柳清弦忍不住道:“姐,你吃了啥药呀?也给我整两粒呗。”
温曼君帮柳清弦将脸颊两边的乱发撩到耳后,轻声道:“哈哈,我那时迫不得已,有副作用的。”至于副作用是什么,温曼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