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父撇撇嘴:&ldo;最毒妇人心&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郝墨不由摇头叹气,关掉电脑,起身出门,郝父问:&ldo;欸,去哪儿啊?&rdo;
郝墨:&ldo;您不是让我拯救您吗?&rdo;
郝父面上一喜,&ldo;你要搬回去了?&rdo;
郝墨看看沙发,看看亲爹,说:&ldo;我去商场,给您买个气垫床,总睡在沙发上也不是长久之计。&rdo;
郝父:&ldo;&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出去转了一圈,郝墨果然提着一个气垫床回了家。
走到家门口,他拿钥匙开门,却发现怎么也捅不进去,他看了看钥匙,没有拿错,准是他爹搞的鬼。正郁闷之时,看到了门上别的小字条,展开一看:儿子,我和你妈出去旅游了,门锁已经换了,你就别费劲了,赶紧滚回你的狗窝,小然正等你呢。
郝墨看到字条既无奈又好笑,他果真是亲儿子。别人家的父亲是父爱如山,他爹是父爱如山&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体崩塌。
郝墨回到家,发现没有人。去她的屋子里看了看,空空如也,又变回了她住进来之前的样子一样,没有人气。
被她改造成化妆桌的书桌上,原本摆了一排做操似的瓶瓶罐罐,还有之前被她塞满裙装的衣柜,就连窗台上摆着的已经开花的迷你仙人掌,也都一起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空气里那一丝淡淡的香水味道,还在向空荡的屋子负隅顽抗着。
她没有留下一丁点关于她的东西,连张字条也没有。就连客厅天花板上,他们一起缠上的小灯串也被悉数取下,扔在了储藏间。
她真的走了,在他提出分手的第五天,他很是恭喜自己打破了&ldo;被分手的魔咒&rdo;,你以为这是幽默吗?不,这是黑色幽默&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上)
行李箱的轱辘在地板上滚动,&ldo;咕噜咕噜&rdo;的响,夏薄然站在二楼卧室门口,&ldo;咔嗒&rdo;一声打开房门,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却不知怎么,没有归属感。
她拉着箱子进门,没有开灯,所以差点绊倒,皱着眉揉了揉碰疼的脚趾,开灯一看,一个大纸箱子堵在正门口,怪不得她绊跤,老夏这暗器布置得也太出其不意了!
可是&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她蹲下一看,是快递?还是她的名字?这么大个的?谁寄的呀?哦,想起来了,这还是她离家出走之前,宋尹之给她寄来的,她还没来得及拆,就被老夏扫地出门了嘛。听宋尹之的意思,好像还是她的生日礼物。
可打开一看,她有些懵了&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这都是啥呀?相册,相册,还是相册,往下翻翻,一本,两本,三本,专科&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呸,她在说什么?
这么多本相册,宋尹之打算改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