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父思前想后主动将轶世父亲告上县衙。
又一次人证物证皆在,轶世父亲气的吹胡子瞪眼,将一切损失双倍赔偿后回家便是对轶世一顿拳打脚踢。
轶世怀恨在心,经过三日休养才见好转,听闻帝擎被帝父锁在家中。
一晚,轶世命令伴读书童在外将帝家下人引走,一阵野猫声与狗叫声响起,帝家下人听闻害怕迅速离开。
轶世借机潜入帝擎屋内将其打晕绑住其手脚,配合下人在外墙拉绳掳走。
帝母时刻忧心,每隔两个时辰看望一次,却不见帝擎顿时心急如焚命人寻找。
五个时辰过去,帝家一夜未睡从晚到早,搜遍帝家,外出寻人却被街坊邻舍叱骂。
直到确定帝擎失踪,帝家召集周围居民重赏寻人,居民各个奋勇命令下人一块帮忙寻找,帝家下人在外墙之下寻到血迹与帝擎划破的衣服布料。
轶世父亲听闻此事,火急火燎找到轶世,上去便是掌掴叱问:“是不是你!”
轶世愤怒大吼:“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轶世述说三人提前准备好的说词搪塞过去。
“你!看管好他!”轶父怒指轶母下死命令。
等到轶父离去,轶母拉过轶世搂在怀中安慰道:“你父亲最近马上要升官县丞,心中自然急躁,失了理智,你别怪他。”
轶世点点头。
半夜,轶世书童与下人惊慌失措汇合,轶世骄狂怒斥:“慌什么!我爹再过不久就能升官,整个县衙都要看我爹的脸色!”
三人进入地窖对着帝擎拳打脚踢。
帝家上下哀哭不止,再次上报官府,知县听闻大喜,破获绑架案是大功一件,连忙派出官役搜寻。
轶世彻底慌了,威胁帝擎躲入缸瓮之中。
第二日晚上,三更半夜撕下帝擎带血的衣服碎片丢在帝家门前以示威胁。
帝母得知消息吓晕过去,接连三日,日日哀哭。
轶世每日带点残羹剩饭丢在帝擎面前威胁道:“你敢大喊大叫我就杀了你!”
帝擎恐慌无比,每次见到轶世便畏畏缩缩躲在角落。
又一日,帝家长子不幸在战场战死,二子被俘虏的消息传回,帝母当场咳血倒下,至此落下病根,积郁成疾日日出现幻觉。
第七日夜晚,轶世见帝擎已然不会说话,掐着帝擎脖颈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全家!最后把你的舌头拔了!剁掉你的四肢,让你永远躲在这个缸瓮里面!”
帝擎浑身赤裸,青一块紫一块,满身泥泞,血液伤痂发脓,目光呆滞,下意识点头。
当晚,帝擎赤身回到家中,帝父连忙带着帝擎看郎中问诊。
帝母得知帝擎寻回,瞬间大喜,下床摔了一跤昏死过去。
帝擎回神之后,将轶世折磨全数告知,帝家上下集体再一次将轶世父亲状告府衙。
知县怒视轶父,冲官役命令道:“来人!搜查!”
众人围观,官役确如帝擎所说搜到地窖瓦瓮以及残余血迹。
帝擎从始至终并未失神,而是隐忍。
轶父当场将轶世打倒在地,轶母悲痛替轶世挨了两脚,轶世被打入牢内。
轶母哀痛,日夜啼哭,轶父失去官职。
帝母咳血越发严重,帝父日夜照料无心管理布行。
轶父将家中积蓄拿出为轶世交上赎金,然而知县为求功绩将一事上报知州。
轶父怒极,向身为知州的娘舅恳请施压知县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