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这师弟去找了尹城比剑后至今下落不明,我想知道他是死是活。”崔武略带点激动地说道。
“哦?不瞒崔老弟说,我此次来找尹城比武,也是一来想为中原武林出口恶气,二来想查询我那数月前前来找尹城比剑的徒弟风中剑冉孝的。
数月过去了,我那徒儿音信全无,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啊。”老道甚为悲伤地说道。
“哎,想不到冉老弟也有此遭遇啊。
这个可恶的尹城。跟他交过手的人,只有初期的十几个人走出了梅花庄。
不过不是被挑断了手筋或者脚筋,从此精神恍惚成为了废人一个,就是干脆变得疯疯癫癫地整天胡言乱语地成了疯子。
真惨啊!这之后去的人便俱都生死不明、输赢不知、从此就人间蒸发了。”崔武悲伤地摇着头道。
要说真是这样么?书中代言还真是这样。
“无名”这些年走南闯北地寻仇人报仇,几乎已经成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报家仇,他哪里能知道这事?所以“无名”对此事是一无所知。
那可能诸位读者要问了,难道那些武林中人就没有去合伙儿找尹城寻仇的么?或者有人报官再或者有没有人使用下三滥的手段去暗害尹城?总不会都那么老实巴交一个一个进去的一对一对练吧?
答案是有啊,有一些品行低的武林人士还真就这么做的,不过这个尹城全都成功地逃脱了。事后一个一个地杀了这帮人。
梅花山庄也不是一直在关外,之前是在中原的,就是因为尹城不断地搬地方,最后才搬到关外来的。
由于之前那些不是与尹城公平决斗的人全部死于非命而无一例外,所以日后想找尹城比剑的人都不在用这下三滥的方式了。
当然,这一切“无名”是不了解的。
“无名”从三个人的对话中听出了一些端倪。
他推断,想必自己消息的得来就是探子们从那些初期还能活着出来的人们嘴里打听出来的。
只是软剑和梅花扳指对于其他人来讲没什么稀奇的,只不过是大家确认尹城身份的物品罢了,只有“无名”知道这两样东西同时交集于一起则代表着与“七杀手”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当然,单志亲口得确认,让“无名”对尹城是“七杀手”的身份更加地确定了。
“无名”由于报仇行为神秘,可以说天知地知自己知道,剩下的知道的就是那五个贼子,现那五个贼子都已经伏诛了。所以这世上便没人知道“无名”在找“七杀手”报仇的事。
更何况“无名”跟这些人也不熟,所以“无名”不想节外生枝也就没去跟他们打招呼,而是一直在暗中关注着。
“崔老弟,敢问你打算哪天动身去啊?是你们父子联手对付尹城还是你们分别与尹城单打独斗啊。”道长问道。
“不瞒道长说,我们父子打算过两天再去。
我们也刚到这里不久,风尘仆仆地需要休整。顺便再练练我们双剑合璧的功夫,然后再去迎战。
您老也知道,崔氏双剑的软硬两剑合起来才威力最大,虽然听上去以多打少好似略有不妥,但是武林中人想必也知道,我们父子很少单独与人过招儿的。
再说,岭南三剑当初不也是一起去找的尹城比武么。而且是他们三人联手与尹城过招儿的。
只可惜这三个人中,两个人被尹城挑断了手筋脚筋,一个不知道怎么弄得得了失心疯,十数年辛苦付诸东流了。
所以我父子认为我们父子联手与尹城过招儿,尹城想必也能答应。”崔武无不叹息地说道。
“哦,这样啊。崔老弟,有句话道长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老道说着,看了崔连心一眼。
“道长但说无妨,老弟洗耳恭听便是。”崔武看着老道,眼睛里充满了温暖,仿佛崔武知道老道要说什么,而且还很感谢老道能这么做似得。
由于道长和崔武是侧面对着“无名”,崔连心是正面对着“无名”,所以他们的表情“无名”也都能够看得真切。
老道语重心长地说:“这个你们父子二人的侠名呢,中原武林人绝大多数人都知道。
一听二位的侠名,那是人人挑大拇指称赞啊。不仅武艺出众而且品德高尚。
尤其这连心,年少成名,那是武林中的佼佼者啊。日后再经历岁月的磨练,那必是一代大侠啊……”
说到这里,老道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父子二人一眼。
只见崔武直勾勾地看着老道,满面地感激之情;再见那崔连心,眼睛瞪得大大地,略带点紧张,一副害怕老道将下面的话说出口的神情。
老道看完了之后,摇了摇头便说道:“贫道呢是出家人,这出家人呢以慈悲为怀。
正所谓扫地不伤蝼蚁命,珍惜飞蛾纱罩灯。再一个呢,贫道年长崔武兄弟几岁,所以呢自认为在您父子面前呢也算有个尊长的身份。正因如此,贫道认为呢,这个认为什么呢……这个认为这个……”老道此时有点话难出口。
崔武看到老道如此吞吐,便接过话来说:“道长即便不说出来,小弟也明白道长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