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怀白淡淡解释道:“之前车祸伤得太重,整条腿都断了?,后来做了?手术,才修复成现在这个样子。”
宿洄眼眶发红:“还能恢复吗?”
郁怀白摸摸自己的脚背:“能跛着脚走路,已经很了?不起?了?。”
言下之意,不可能再进一步恢复了?。
“这是刀伤,做手术留下的,不疼。”郁怀白抬手摸摸宿洄的眼角,安抚道,“真的不疼,早就过去了?。”
宿洄擦擦眼泪,跪在池子里,抬起?郁怀白的左脚仔细观察。
郁怀白看?着他?发红的眼眶,甚至还有心思开玩笑:“怎么,被我丑哭了??”
宿洄摇摇头,把郁怀白的左脚抱在自己怀里,手指一点点触摸那些凸起?的伤痕。
突然,他?低下头,虔诚地在那道伤痕上落下一个吻。
“不丑,这是胜利的信号,证明郁先生很坚强,之前的手术很成功。”
从注定只能坐轮椅,到?能跛着脚走路,郁先生已经非常坚强了?。
尽管书里写过很多次郁怀白的脚伤有多狰狞,然而当他?亲眼看?见,才意识到?郁怀白的脚伤有多恐怖。
宿洄低下头,又亲吻了?下他?的脚背:“以后伤口疼了?告诉我,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郁怀白叹了?口气,把宿洄拉起?来,揉进自己怀里:“你也不嫌脏。”
宿洄摇摇头:“刚洗过了?。”
现在两人都在温泉里泡着呢。
宿洄手搭在郁怀白肩膀上,头靠在他?怀里,还是忍不住想掉眼泪。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眼泪无声地往下掉着,很快浸湿了?郁怀白胸前的浴袍。
郁怀白没办法,只能把人揉进怀里亲,边亲边含糊不清地哄道:“别?哭了?,再哭,我该心疼了?。”
宿洄心?疼极了,哭得根本停不下来。
郁怀白没办法,只好吻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凶狠,试图转移宿洄的注意力。
这个办法果然有效,宿洄很快被这个炙热的吻感染,迷迷糊糊抬起手臂抱住了郁怀白的胳膊,慢慢给予回应。
几分?钟后,宿洄粗喘着气跟他分开,终于?回了神。
“不?哭了好不?好,都过去了。”郁怀白湿热的唇吻上了他的眼角。
宿洄红肿着眼睛,抹掉眼泪:“不?哭了。”
他们是出来玩的,要开心?一点。
宿洄从郁怀白怀里钻出来,坐到郁怀白旁边泡澡。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以前?他和郁怀白也在一间?卧室睡过觉,他居然都没注意郁怀白脚背上有这么长一道?伤口?。
郁怀白一声轻笑:“以前?我跟你不?熟,故意藏着,没让你看见。”他都是穿着袜子躺在宿洄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