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洲捏紧照片。
长指一遍一遍的抚摸着照片上的人。
像个卑劣的偷窥狂一样,觊觎着不属于他的东西。
有些想法,一旦生长起来,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温棠睡到自然醒,旁边空荡荡的。
突然有点不习惯。
洗漱之后,楼下已经摆好了早餐。
张妈贴心的给温棠拉出座位。
“温小姐,先生昨晚没回来?”
温棠点点头。
“那你可得上点心,这男人一旦夜不归宿,八九是被外面的女人勾了心。”
温棠轻声一笑,“他可能是在忙吧?”
“话是这么说,可你仔细想想,但凡你留在檀园过夜,我就没见先生夜不归宿。”
不知为何,温棠心头一堵。
有点酸涩。
早餐刚吃到一半,白秀珠来了电话,让她回去一趟。
温棠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每次白秀珠给她打电话,总没好事。
——
温家。
客厅沙发上,白秀珠和明澜相对而坐。
这个点,温毅和温婉在公司,林妈带着一众女佣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客厅静悄悄的。
看似平静,实则剑拔弩张。
“你来这做什么?”
白秀珠的声音里氤氲着怒气,手上青筋暴起,就连指骨都在微微泛白。
明澜轻蔑的笑了一声。
“想看看你是怎么教女儿的,教出这么一个东西!”
谢沉洲给明娇打电话那一晚,明澜就在一旁。
不光明娇,明澜也听的一清二楚。
因为此事,又加之舞蹈大赛内定奖项被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