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羞赧的红着脸,半晌也应不出来。
甚至在纪柏臣最后到底打了什么字,回了谁的消息,他都没有心思去想了,浑身的血液如凝固住似的,整个人的脊背都是僵硬的。
纪柏臣上车前,替徐刻拉开车门,循循善诱,“下次想要什么可以说出来。”
徐刻进车的动作比平时都要快。
老陈倒是惊喜的挑眉,看来纪总今天与徐先生相处的不错,徐先生难得没有惹纪总生气。
车一路开回私宅,一到家,徐刻就被抱下车,纪柏臣十分迫切的与他探讨着“极限”。
人的求知与探索欲是无限的。
没有进入易感期的纪柏臣总归是理智的,听得进拒绝的话,也纵容着徐刻,手心被咬出一道道的齿痕。
纪柏臣轻嗤一笑。
徐刻饶有心虚地说:“我怕疼……”
“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
纪柏臣亲了亲徐刻的手心,“我不认为我的技术很差劲。”
纪柏臣就差把徐刻的占有欲放到台面上来讲了。
徐刻低了头,纪柏臣吻起他的脸颊,耐心道:“可以咬。”
徐刻嗯了一声,也没再留情。
他没有信息素,也闻不到。
这是他能在纪柏臣身上唯一留下的痕迹,低劣、暧昧,称不上高明,全是纵容。
……
次日徐刻到京航,开了航前会议,芳姐跟班,会议结束后芳姐关心了徐刻两句,徐刻只是笑着说没事,前两天胃不舒服。
芳姐认识徐刻五年了,笑着说:“徐机长,你不是一个很擅长撒谎的人。”
徐刻笑笑,没道出真相。
芳姐也没有追问的意思,飞机落地杭城是中午,芳姐叫上A380的机组人员在机场吃简餐。
徐刻也在,傅琛也在。
芳姐看见傅琛有些诧异,“傅机长也飞京杭线了?”
傅琛以前是飞京深线的。
傅琛点头,“准备加机型了,这不多加点飞行小时。”
芳姐问了傅琛准备加什么机型,还是波音的吗?
傅琛摇摇头:“已经有三架波音机型了,准备加个空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