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卧在前厅的沙发上,一窗之隔,一门之隔,周劭的声音,徐刻听的很清楚。Alpha解开他的扣子,徐刻陷在沙发上中的手微微抬起来,动了动。
徐刻喉结攒动,想支起身,纪柏臣眉头一紧,扣住徐刻下巴,瞳孔中的怒火烧了出来,连着徐刻一块焚。
两道毫无罅隙的身体相互灼烧,徐刻把手搭在纪柏臣肩上,正要轻轻地推一下,Alpha一把钳制他的手,以绝对的暴力将其按住,白皙瘦削的腕骨上迅速留下几道红痕。
纪柏臣余光瞥了眼门,徐刻能感觉到一阵寒光,霎那间,Alpha吻住了他的唇瓣。他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双手犹如被钢筋捆住,绝对的力量令他动弹不得,只能臣服。
纪柏臣指腹摩挲着徐刻后颈,视线从徐刻泛红的眼尾错开,低头吻上了徐刻的下巴,再往下时,贴在徐刻脖颈上的唇动了动,“让他滚。”
“……”徐刻愣住。
伴侣身上缠着其他Alpha的信息素会让处在易感期的Alpha感到焦虑、不安,妒忌与愤怒被百倍放大。
纪柏臣又说了一遍,“徐刻,让他滚。”
S4级的Alpha本就更容易在易感期里变得失控和暴躁,在纪柏臣第二次下达命令时,碾着徐刻后颈的指腹用力,似乎要顶开一个窟窿。
徐刻舔了舔唇,声音沙哑,他抬高音量,对门外的周劭说他在烧水,让周劭把东西放在门口就好。
话音刚落,Alpha叼住了他的唇瓣,一个语调,一个呼吸声都不愿意分享。
从找到徐刻开始,纪柏臣并未彻底失控过,即便知道傅庭强占了他“丈夫”的身份,纪柏臣也从未对徐刻发火。
一是抑制剂的缘故,二是傅庭从来就没有被纪柏臣设为竞争者。
周劭,有些不一样。
S4级的Alpha本就是重y暴徒,纪柏臣自然无法例外。
他以绝对的占有欲将徐刻禁锢在怀中,长达一个月强行压制让纪柏臣濒临失控,每个侵占的动作都带着恶劣与无法拒绝的强势。
纪柏臣眼神深沉迷离,低头看着徐刻,指腹更加用力的摩挲,似乎在问徐刻讨要一个答案、一个态度。
腥红的眼底,冷漠阴冷的神色,仿佛只要答案有一丝一毫的不如人意,Alpha会当场将他啃食殆尽。
即便徐刻闻不到也知道此刻房间里一定充斥着浓郁的尤加利味。
二人耳鬓厮磨地卧着,这是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尚存的衬衣布料在罅隙中夹着,磨着。
门外的门铃声没了,只有汽车引擎发动离开的声音。
纪柏臣眼神恢复了从前的斯文矜贵,语气透寒,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慑:“以后还想不想再见我?”
——“你想一个人处理和面对所有事,以后就不要再见。”
纪柏臣的这句话,绝非儿戏。
徐刻眸光闪了一下,“想的……”
“徐刻,你没什么信用了。”
求婚三次,次次将纪柏臣从规划里划走,徐刻在纪柏臣这,信用清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