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想不起来太多,只是颤抖着声音说:“你别难过……我会想起来的。”
“徐刻,我没有关系。”
“有关系。”徐刻很认真地说,“有关系的。”
被爱人辜负、遗忘,寻找半年却发现对方成了别人的“妻子”,还被他恶语相向,怎么会没关系呢?
纪柏臣伸手触到了徐刻眼尾滚下的热泪,声音闷闷的:“徐刻。”
“我会对你好,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纪柏臣哄了他一会,笑着说,“刚才的承诺有些大了。”
徐刻并不觉得,反而更加认真地说:“我很少承诺。”
纪柏臣:“我会记得。”
徐刻靠在纪柏臣怀里,等待身侧的人呼吸静静地平稳下来,他还没有睡着,不停地回想。
天蒙蒙亮的时候,徐刻醒了,被噩梦吓醒的,梦里梁坤与一行Alpha给他灌酒,将他视作玩物,他不停地跑,闯入一个包厢,他被噩梦吓的浑身冷汗,身上黏糊糊的,他洗了个澡下楼,纪柏臣正在楼下抽取腺体液。
徐刻步子一顿。
医生问:“纪总,明天还需要来吗?”
徐刻抢先一步道:“明天不用来了。”
纪柏臣望向楼梯口的beta,穿着衬衣西裤,米白色的长款风衣,身板看起来很薄,脖颈上明显的吻痕,像是被狠狠地欺负了一晚,色泽绮丽。
徐刻下楼,进厨房给纪柏臣煮了一碗面,加了两个鸡蛋,他自己面前放了一碗,没加蛋,冰箱里只有两个蛋了,今早管家让人去采买,现在还没买回来。
纪柏臣和他换了碗,徐刻又把蛋夹给了他,低着头说:“易*期可以找我……抽取腺*液很疼。”
“不怕疼?”
“恩……不会特别疼。”徐刻温和道。
没有爱的徐刻,会厌恶任何Alpha的亲近,有爱的徐刻,不会觉得疼。
纪柏臣笑了笑,等徐刻把面吃完,纪柏臣将鸡蛋放进他的碗里,“今天想去哪儿?”
“想出去逛逛。”徐刻说的含糊。
“中午一起吃饭?”
“晚上……”徐刻解释道:”中午闻先生先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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