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一点。”
少女安抚地拍拍他的爪,语气也没有刚刚对北峰执事那么凶巴巴。
“我好久没有骑飞剑了,不知道带人怎么样……”
她有些不好意思,再次强调:“你可千万别掉下去呀。”
谢容景:?
在关心吗。
穗穗还是觉得不放心,毕竟这位现在生理心理都是病人,伤成这样的话,少不了会手软脚麻。
于是,她贴心道:“要不你抓着我的袖子,这样可能会稳一点。”
“……”
穗穗:“听到了没有。”
谢容景:“……好。”
他捏着大小姐的衣角,跟在她后面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
谢容景的指尖出了血,在她雪白的衣袖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圆。
大小姐咬着嘴唇,看着那块格外明显的血迹,又看看他的脸。
谢容景眼底的兴味之色渐浓,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
像这种大小姐,接下来,是该哭哭啼啼抱怨自己弄脏了她的衣服吧。
他恶劣地揣测着。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大小姐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是在生气还是在伤心。
她搀着谢容景的胳膊,轻轻地将他扶在座椅上。
“其它的伤我们先用碧莹膏治好。”
穗穗继续顺他的毛:“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接好你的经脉。”
“……”
不好意思,真的太好笑了。
谢容景没忍住笑出声,还拖腔拿调地嗯了一声。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嗓音凉凉,掺着些戏谑。
“大小姐这是想拯救我吗?”
……
不是的噢。
穗穗摇摇头。
谢容景,我不是来当救世主的。
……
穗穗为病人准备了适口的西瓜味灵液,还用热毛巾一点点擦拭对方身上干涸了的血痂。
谢容景看着她,似笑非笑的。
他有些烦了。
虽然对这位大小姐的行为有点兴趣……但她现在的举动,好像有些过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