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后,把包袱一系,塞到了床里面的垫子下面,等明天出门的时候,带到芙蓉居去。
黄婉贞一下子忙了起来,八月二十那天,差点没去成沈君宴家。
好在秀兰看了几天,学会了简单的美甲,临时受命,给黄婉贞三名同学做。
想到沈君宴是新派人士,结识的人多半也是穿西装洋裙,黄婉贞在芙蓉居后院换了身淡蓝色洋裙,化了个淡妆,拎上提前打包好的香皂和香水,才坐上提前定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来到新街里132号,黄婉贞先打量了一下,是栋三层楼,黄婉贞按了电铃,“滋滋滋——”电流声响起。
“谁啊?”一个穿着蓝布及膝大褂的微胖女人,开了门。
黄婉贞笑着扬手打招呼,“你好,我找沈君宴医生。”
微胖女人整个身子堵在门口,上下打量黄婉贞,“哦!找沈医生的啊?你是他什么人?”
黄婉贞看这女人神态,就知道她心里在编排人,为防给住在这里的沈君宴招来闲言碎语,黄婉贞思考片刻,开口道,“我是他妹妹。”
女人这才让开门,让黄婉贞走了进去。
“哦!你也是沈家小姐啊!之前不知道是你姐姐还是妹妹,给沈医生送过吃食,赶紧上去吧,沈医生在三楼左手边。”
“我家小姐是这里的房东,你叫我钱妈妈就成,以后多来玩啊!我和你哥哥很熟的。”
钱妈妈得知对面的漂亮小姑娘是沈家小姐,热情了不少,啰里吧嗦说了一大堆,目送小姑娘上了楼梯,才回了右边的屋子。
来到三楼左手边,黄婉贞抬起手,试探性的敲了几下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露出冷峻挺拔的褚延之,这次他倒没说什么,直接让开门口,“君宴,你的病人来了!”
刚刚迈步进去的黄婉贞,打了个踉跄,眼疾手快的扶住门框。
“怎么?脚还没恢复好?早说啊!我扶你。”褚延之伸出手,扶住黄婉贞的胳膊。
黄婉贞使劲儿牵起嘴角,一笑,“麻烦褚医生了,我脚已经好了。”
说着,黄婉贞从袋子里掏出块儿玫瑰香皂,递给褚延之,“这是吉祥堂独门配方做出的花香皂,送给您。用的好的话,可以来我们吉祥堂看看。”
要不是碰上褚延之,黄婉贞都要把给店铺改名的事忘了,实在是事情太多了,看来得随身携带个小本本了。
“谢谢。”褚延之接过花香皂,顺势松了扶着黄婉贞的手。
这时,沈君宴也过来了,他穿着围裙,笑着跟黄婉贞打招呼,“婉贞来啦?别客气,随便坐,这些都是我的朋友,让延之帮你介绍,我烤了披萨饼,一会儿就能吃了。”
黄婉贞连忙奉上香水和一块儿茉莉花香皂,客气的点头道,“好。”
沈君宴租住的地方,客厅不大,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平的样子,东北角放着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台留声机,正放着一首不知名的英文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