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就好像那变脸大师。
“跑不掉?”
她懒懒抱着雪白藕臂,只要脱离了沈庭澜的桎梏,就狂起来了。
“小少爷,你未免也太小瞧姐姐了。”
姜梨甩了下头发,拔腿就跑。
接着就看到酒吧门口站着一排黑衣保镖,活像是黑社会来闹事,惹得客人们都不敢出不敢进的。
“……有点眼熟。”
好像就是三亚那批。
一分钟后,姜梨拎着烟粉色的裙摆回来了,巧笑嫣然的在沈庭澜怀里自然一坐。
像莬丝花一样乖乖趴在他胸口,柔弱的不能自理。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借你怀里躲躲。”
沈庭澜似笑非笑,嗓音透着几分愉悦,“宝贝,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最危险?”
姜梨:“……”
夺处之仇不共戴天是吧?
……
回到公寓里,傅京衍为自己的年轻而狠狠悔恨了一把。
薄枝枝这小捣蛋鬼实在不是那么好哄的。
“女巫是吧?蹲下。”
小魔女坐在飘窗上,垂着细白漂亮的小脚,慢悠悠的轻晃着。
有一搭没一搭踢在他膝盖上,踢的人心痒。
傅京衍白衣黑裤,折腰半跪在她面前。
下一秒。
清冷寂耀的天上月,被从天而降的红色液体浇在了冷白锁骨上。
他被冰的微皱了下眉,像被染指的神明。
“哇,真的可以!”
薄枝眼眸亮晶晶的看着,竟然真的盛住了。
傅京衍无奈的抬眸,男人冷白玉琢的侧脸溅上几滴,精致破碎的靡丽。
“好玩?”
薄枝握着酒瓶,抵在下巴上,“不好玩吗?”
傅京衍毫不犹豫,“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