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相和云缈,昨日云缈来过此地……
什么样的人使她见了这么慌张?
金色面具的男人,会藏在昨日她出来的院子里吗?
长翊带着人冲进了小巷子最里面的那杂院子。
云相心如死灰,几乎做好了立时自尽的
准备。
苏皎坚持着不肯走,谢宴就抱紧她,用衣袖给她擦脸上的灰尘。
她的眼神在夜色里亮得厉害,死死盯着那院子。
将半个时辰后,长翊匆匆走来。
“无人。”
顿时,苏皎心底一沉。
那院子里还有别的出口,他逃走了。
云相脱力一般扶住侍卫,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太大破绽。
“三皇子——”
“走。”
谢宴疾步抱着苏皎往回走。
除了手臂上的烫伤,她内里还受了亏损,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被连夜喊去了永宁殿。
她入了内室就开始陷入昏迷,谢宴为她换了衣裳,瞧着手臂上的烫伤和浑身的狼狈,眼中涌起滔天的怒火和心疼。
这绝非是被火烧的。
有人伤她——
他抱着她的手都在颤,为她换好了里衣,才发现她手里死死攥着什么。
他用手去掰,她在昏迷中反而更攥紧了。
谢宴用了些力道迫使她松开,看到东西的刹那浑身一僵。
火折子。
“不要!”
昏迷的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手猛地缩回去,蓄力直起身子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
谢宴吃痛一松,火折子又被她攥回衣袖里。
“皎皎,是我。”
他对上她警惕的眼,心中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