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挂心黄蓉,会不会对姐姐……”九儿牵挂华筝,没有防备;被他一拉,脚上一个踉跄,还不忘回头。
墨扇横在九儿之前,让她的借势稳住身“早听说大漠落日之景美不胜收,不知娘子今日可否陪我一同观之?”
“你听谁说?”九儿半探身子过去“是我几位嫂子,还是父汗那些美妃?”别以为她不知道,斡儿朵中从不曾有过欧阳克这般风雅俊俏的男子,那些胆大妄为的女人不知借故想亲近他几回了。
用扇掩嘴。
很得意是嘛!九儿心中不悦渐起。
单臂悄无声息绕着,猛的将她从腰际扣向自己胸怀;扇尖勾着她的下颚,脸颊摩挲着胜雪肌肤“我只喜欢白驼山的葡萄美酒,对山西陈醋真没兴趣。”
“总喝一种酒,真委屈了酒中豪杰的公子。”她双手挡推着他的胸膛,可恶!怎么现在胸膛这么紧实,单看真看不出来;若打之,痛的是自己的手吧。
“委屈?!唉——的确委屈啊。”他无可奈何的摇头。
九儿惊怒,抬手就打了他胸膛“怎么?”口吻气怒“腻了?!想换酒喝,你敢!”
见她又惊又怒、又嫉又妒;心中快意,再俯头,薄唇近在粉瓣前“我的委屈你真不知?”
什么嘛!和她在一起就是委屈,欲退,却被他紧紧扣着腰际。
腰际的手臂勒紧,迫使她身体更加多的贴近他,那呼吸声就在耳边氤氲而起“委屈每次都‘喝’的不能尽兴!这个姿势不肯,那个也不愿;索多了直喊‘够了,不要’……”
青葱玉指立刻双双十根都捂住了他的口,羞的胜雪肌肤上染上红晕,在欧阳克的眼中真真是娇羞可人的很;只是她不知,有些仓惶看向周围是否有人“胡说些什么!”她的脸皮哪能和这个偷香窃玉的家伙比。
眼睛带着三分诡笑的狡,被捂的唇微张,舌尖舔过了她的指。
“欧阳克——!”吓的她立刻缩手。
“娘子,喊为夫作何?”单臂扣住欲逃的佳丽,俯身就找她的唇香而去。
“有人啦。”真是想到就会做的窃玉贼,用双手挡他。
“那回帐去。”这次另一手环住她的背脊,囚住牡丹花王,轻啄粉嫩耳垂“我也隐忍数日了,今日就请娘子让为夫尽兴了。”
混蛋!练习易筋经后,筋骨之力强她数倍了;暗暗挣扎“我晚上有事。”捂住红了的耳。
“何事?”扣紧她在怀,脸上是奸诈的似笑非笑;那小巧的耳——敏感的很。
九儿放弃挣扎了“我想劝姐姐放弃郭靖,不想她为心中无她的人真伤心一辈子。”看着他衣襟上盘扣上的银质单珠“郭靖会回来,是你叔父抓走黄蓉之故;而非是来履回大漠与她成亲之约的,但好像姐姐误解了!”
“你唤他什么!”不由声音提了几分:‘你叔父’?成亲前还叫上一声阿爹,怎么现在成了‘你叔父了’。
玉葱的指尖划过他盘扣的花纹“他也没说错,没成亲前我自当可以照以前喊,而如今——他也不认我是女儿了;可按你那般叫叔父,我不愿意!你喊声爹都不容易,哪轮我能轻松喊他‘公爹’嘛?”
原来……!欧阳克吻在她额上。
她靠倒在他怀中“克,你千万别让我们的孩儿重复我们的苛求!”想求爹,那么难!
“自然。”他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重复他所经历的苦楚,一点都不能重复;抱着她,贴住那份兰馨“可你总是拒绝,西尊究竟何时才能临世?”遗憾又无奈。
“和你说正经的呢。”这个家伙真是本性难改,他身上淡幽的麝香味让她安心“想我们可以这般温暖,郭靖那三人还因我们而……”纠缠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