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陶雨:“这怎么搞得跟家属似的!”
&esp;&esp;徐云妮想起什么,对陶雨说:“你见过他的。”
&esp;&esp;“嗯?”
&esp;&esp;“时诀。”
&esp;&esp;陶雨花费了至少七八秒钟,才把人对上。
&esp;&esp;不是她反应慢记性差,而是根据徐云妮刚刚的描述,她一开始就进错数据库了。
&esp;&esp;陶雨的嘴巴慢慢张得老大。
&esp;&esp;“……啊?”她结结巴巴,“那、那个……那个人是你‘老家的同学’?”
&esp;&esp;“对。”
&esp;&esp;于是,徐云妮又花费了一点时间,给陶雨和聂恩贝描述了时诀的艺术生身份。
&esp;&esp;陶雨听完,依旧震惊,说:“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学生啊,你知道我那天早上看见他,感觉就……就跟那种流浪歌手似的,居无定所,打一枪换个地方。”
&esp;&esp;徐云妮笑笑,说:“没那么夸张,有家,不流浪。”
&esp;&esp;徐云妮去洗了澡,洗完酒劲还未消。
&esp;&esp;她跟时诀定好明天中午见面的时间,还找好了吃饭的店。
&esp;&esp;然后她回到桌前,开始写食堂意见簿的改进方案,查了半天,写了半天,又打电话联系了半天……
&esp;&esp;终于到了熄灯的时候。
&esp;&esp;徐云妮几乎是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esp;&esp;
&esp;&esp;第二天。
&esp;&esp;一上午的民法课,上得人头晕目眩。
&esp;&esp;上到最后一节课,老师正在台上讲解民事法律关系的要素,徐云妮手上记着笔记,兜里一震,时诀发来消息。
&esp;&esp;他说他已经起床了,一会来校门口等她。
&esp;&esp;上完课,徐云妮和陶雨还有聂恩贝三人穿过教学区,先回宿舍把书放了,然后一起去校门口。
&esp;&esp;徐云妮一眼就看见了时诀。
&esp;&esp;她举起手:“这里!”
&esp;&esp;时诀看过来,也冲这边张开了手掌。
&esp;&esp;他穿了一件宝石蓝的连帽卫衣,一条白裤子,和一双白色的板鞋,简化了首饰,只戴着手链。他应该是刚洗完澡,皮肤透着清爽的质感,头发也刚吹完,在午间的阳光下,蓬松而凌乱。
&esp;&esp;同样惹人注意,但比昨晚的冲击力小多了。
&esp;&esp;徐云妮给他们互相介绍,说:“这是我男朋友,叫时诀。这是我舍友,她叫聂恩贝,她叫陶雨……你见过她,之前在酒吧,你记得吧。”
&esp;&esp;时诀说:“记得。”
&esp;&esp;他们一起往马路对面走,准备去前面的小商场吃饭。
&esp;&esp;“吃什么呀?”聂恩贝问道。
&esp;&esp;徐云妮:“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