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在她身上不显半点庸俗,反而妩媚慵懒,风情万千。
卫玠试着收敛心神,薄唇微勾,“臣看陛下是真醉了。”
萧扶玉指尖勾着他的长发,“怎么,不敢么。”
卫玠微微沉默,目光落在她启合的朱唇,再到姣好的身段
他俯身过来,无可奈何道:“你赢了。”
房间内有股淡淡的清茶香,像是是摔在地面上那茶杯散出来的,但不是。
卫玠低首吻住水润的朱唇,一手覆上她的后颈,指尖轻轻摩挲着肌肤,这样的触碰使得萧扶玉心头既软又麻,像被顺毛的猫儿似的,令人感到愉悦。
衣衫矜带垂在桌的边缘,萧扶玉的手不经意后移,碰到放在桌上的墨色眼绸,卫玠的手很快就寻了过去,他拿起那眼绸。
待一吻作罢,萧扶玉还未反应过来,双眸就被他的眼绸盖上了,系得不紧,眼前是淡淡的黑,有薄弱的光。
“你”
仿若如梦,几息之间,卫玠伏在她身前,浇湿的衣衫弄潮他的衣襟,萧扶玉粉嫩的指尖忍不住颤动。
忽然被抱了起来,怕摔的萧扶玉连忙搂着他的肩膀,衣衫半掩娇盈,墨色眼罩衬得她面容越发红扑扑的,不知要被抱去哪里。
直到被打湿茶水的衣衫扔在榻下,萧扶玉被放置在喜色的被褥上,想把眼罩扯下来,双手被按在两侧,听他耳边厮磨。
卫玠声线低沉清哑,“不是说有人在听吗,看你表现。”
萧扶玉腰身被桎梏着,心颤得厉害,随着一下袭来,她泪水湿了眼罩,不禁溢出声,丝毫不记得刚刚说的什么话。
他道:“你喊我听。”
喊什么?
像是在梦里,萧扶玉脑子里一片空白,如同被困在海中央,逃不开,只能随着船身摆荡,海浪一阵又一阵。
喊卫玠吗,有谁在听着?
谁知那力道越来越重,浪潮打得萧扶玉是真哭了,抱着卫玠气都缓不上来。
怎么喊她已无法思考,思绪杂乱之中念头闪过,不经过大脑的话语泣不成声,“夫夫君?”
只听身前的男人身形一顿,忽然感觉墨色眼绸布被他扯下来,萧扶玉泪珠盈睫,水眸楚楚可怜。
迷离间她见到卫玠的容颜,幽黑的眼眸和她对视着,意识不清之时,听到他缓缓道:“你可真会喊。”
他似乎在笑她,有什么好笑。
夜里幽静,清风明月。
新房前挂的红灯笼贴着双喜,外间房门前的三个奴才神色各异,里头细微的动静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