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一个婆子把姜思卿背下马车。
可是姜思卿刚一弯腰,就疼得不得了,一滴滴的冷汗从额角滴落下来,靠在马车里面虚弱地喊:“母亲,我要母亲。”
婆子不敢背她,等着庆氏过来吩咐。
庆氏本来悠哉游哉在花园赏花,听到张嬷嬷的诉说,大惊,“怎会如此?怎么会胸口疼?”
她快步去了绣楼,马车停在绣楼前面,一大群丫头婆子围着马车,姜思眠也站在马车前面,看到庆氏,“母亲,妹妹突然胸口疼。”
庆氏问,“先背下来再让大夫把脉,快。”
姜思眠:“不行,小妹一弯腰就疼。我估计只能抬下来。”
庆氏一挥手,“那就抬下来。”
几个家丁过来,把马车的车轮卸下来,抬着车架子把姜思卿送入绣楼,婆子架着姜思卿把她送到床上歪着,这才散去。
姜府的大夫慎重地给姜思卿把脉,仔细问了姜思卿疼痛前的动作,想了又想,“小人估计二小姐当时动作太大,牵扯到了内脏某处,造成疼痛。”
“只能开药化开这股气流,二小姐才能不疼。”
庆氏拉着姜思卿的手,“赶紧去熬药吧。”
大夫走了。
姜思卿流着泪,“母亲,我不能动。我一动就疼。都是那个景云害的孩儿。我还没打她,只是挥了下鞭子,结果胸口就疼。”
庆氏看着姜思卿,“景云怎么样了?”
姜思卿撇撇嘴,“看着恢复得挺好。那些人给她请了大夫。”
庆氏点点头,轻轻松了一口气。
“好好歇着,喝了药就好了。这几天不许出府。”
姜思卿噘着嘴同意了。
庆氏带着张嬷嬷等人出了姜思卿的绣楼,看了看隔壁大女儿的绣楼,只有叹气。
“这个孽障,造孽啊,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障。”
张嬷嬷等人都一言不发,不敢吭声。
庆氏没安生几个时辰,姜思卿的小丫头找过来,“张嬷嬷,二小姐又疼了。”
张嬷嬷立刻给庆氏汇报。
庆氏脑壳疼。
她带着人去了绣楼。
绣楼里面一片狼藉,地上都是摔碎的瓷器碎片,姜思卿捂着胸口,头发散乱,“都给我滚,滚啊---”
庆氏侧头看了看小丫头,小丫头低声说:“夫人,二小姐刚才喝了药,不疼了。然后二小姐就下楼,走得快了些,胸口又开始疼。这次疼得厉害,说是心口那里疼,有针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