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你、你登徒子!”
“景小姐是说我亲了你吧。不亲你,如何给你渡气?不给你渡气,你恐怕都要喂鱼了。”
好吧,她竟无言以对。
阿嚏
阿嚏
阿嚏
湖风一吹,景云打了个寒颤,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糟糕,自己要受风寒了。
窦如屿这才慌了,想扯下来自己的衣物给她披上,可是自己也浑身湿透。
幸好阿风到了。窦如屿接过来衣服披在景云身上,抱着她去了小巷子那处院子。
“阿风,烧水让她沐浴,请大夫过来给她把脉。我回窦府一趟。”
窦三死了,他必须要回去处理。
“是,主子。”
知道景云还是处子,窦如屿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放下了。他脸色红润,往日里恨不得每天都杀两个鞑靼人的脸也跟吹了四月的春风一样,柔和得很。
他敲开窦府的大门,两个门房赶紧开门让他进去。
他们心里纳闷,将军何时出去的?
将军不是一直都在府内吗?
窦如屿径直回了纤凝苑。纤凝苑内点着灯笼,豆腐和豆芽都在,看见窦如屿进来,豆芽和豆腐一起行礼唱喏,“公子回来了。”
“嗯。”
窦如屿进了书房,豆腐和豆芽跟进来。
豆腐:“公子,窦管家死了,惊动了老夫人。老夫人现在让人封锁消息,还把所有的下人都叫进去,要问清楚怎么回事。”
豆芽接着汇报:“公子,表小姐带着丫头也过去了。老夫人气的不轻,说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杀了窦府管家。”
“小人听了一耳朵,表小姐说窦管家死在景小姐的柴房里,那么景小姐一定是杀人凶手。”
窦如屿点点头,表情淡漠,“好。你们守着书房,我去香蘅院。”
“是,公子。”
窦如屿走后,豆芽奇怪地皱了皱眉头,“豆腐哥,怎么公子今天夜里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
“就是说不出来的一种奇怪,好像没那么吓人了。平时公子身上好像有冰块,现在,冰块融化了。”
豆腐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就你事多。告诉你,想长命,多干活少说话。”
豆芽:“切。”
窦如屿进了香蘅院,窦老夫人果然歪在软榻上,她也没换正式的衣服,穿着身褐色暗花带金丝边的睡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