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正往这间厢房的大门而去。
&esp;&esp;正要跨进大门,忽听见一尖锐的怒吼声传来,夹杂着浓浓的焦急之音:站住!
&esp;&esp;这男子正是陈夫人的儿子陈琼白。
&esp;&esp;怒吼声的主人不是顾章华又是谁?
&esp;&esp;她后面还跟着陈夫人及几个心腹。
&esp;&esp;顾章华眼里迸出了厉色,几乎是跑着过来,一把推开陈穷白,推开门走进屋里。
&esp;&esp;陈夫人也适时拉住了儿子,叫人将他带了下去。
&esp;&esp;屋里的香已燃近,顾章华看见姜姝正侧趴在罗汉塌上,瞬间心口犹如被万箭穿心般疼痛。
&esp;&esp;那陈夫人脸色也极难堪,表情讪讪:章华,我也不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幸好咱赶到的及时。
&esp;&esp;想到这,陈夫人不免一阵后怕,要是姜姝被自己的儿子给糟蹋了,这顾章华恐怕要和自己拼命的。
&esp;&esp;只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esp;&esp;姜臻一会也出现了,只说她来了月事,直接去了趟院子里的茅房,还疑惑地问道:叔母,姝儿妹妹是怎么了?
&esp;&esp;顾章华根本就没心情理她,也无心再应酬,忙叫人把姜姝架着放进后院里停着的马车上。
&esp;&esp;这场宴会就这样散了,前方的宾客并不知后院发生了什么。
&esp;&esp;三人依旧坐在来时的马车上,姜姝还没有醒过来。
&esp;&esp;气氛莫名的有些诡异。
&esp;&esp;顾章华心里气血翻涌,非但没把姜臻送到陈琼白的床上去,反而差点折了自己的女儿!
&esp;&esp;外加还有十万银子的亏空,一回去,顾章华就病了。
&esp;&esp;姜臻却不想再给顾章华喘气的时间,连忙给马仁德写了封信,派金钏儿悄悄送了出去。
&esp;&esp;屋漏偏逢连夜雨,顾章华一边照顾安慰女儿,一边还要面对他人的威胁,对方宣称,三日内再不把吃进去的银子吐出来,就带京兆府的文书来抓人。
&esp;&esp;私放印子钱,涉事金额小一点的都要流放,金额大的可以是死罪,何况,一旦被人查出获利银钱的去向,恐怕会牵连整个国公府。
&esp;&esp;顾章华根本不敢声张,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得不把手底下几家盈利好的铺子都盘了出去。
&esp;&esp;由于着急出手,那铺子生生比市场价便宜了近三成,其中就包括姜臻母亲送给她的两间铺子。
&esp;&esp;当然,这些铺子多数落到了姜臻的手中,顾章华手里也仅剩下了几家经营不善、位置不好的铺子和田庄了。
&esp;&esp;不管怎样,姜臻的目的已经达到。
&esp;&esp;她,该离开了。
&esp;&esp;两日后的傍晚,顾章华便派了人来叫她去锦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