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站到一边嗡嗡的说:“陛下,属下已经都铺好了,您醉了就快歇息吧。”
说完这些,他的整个耳朵已经通红了。
萧硬槐怎么还在看他!
怎么还在看他!!
到底在看什么!!
宋俭心跳如雷,硬着头皮抬了下眼。
“!!!”
帝王的视线浸了醉意,比往常更加尖锐沉重,饱含侵略,从他面上一寸寸刮过,到颈间,胸口,分毫不落。
宋俭的脸红得要命,控制不住想起今天那个漫长的深吻。
明知是演戏,但……但……
啊啊啊!
宋俭捂住了脸,只从食指和中指指缝间偷看,小声哀求:“陛下,您不要看我了。”
“为何?”
宋俭咕哝:“因为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
萧应怀未出声,眸光更加幽暗。
听不到回应,宋俭张开指缝,看一眼。
呜~
又合上。
再张开。
“嘤~”
他挪了一步:“gt;lt;”
然后突然冲过去,弹射起跳,“嘭”,滚上了床榻。
飞快留下一句:“陛下,我们快睡觉吧。”
之后就闭上眼睛,欲盖弥彰的打起了呼噜。
嗯,很假的呼噜。
“呼噜呼噜呼噜~~~~”
萧应怀仍旧看着他,手指不紧不慢的松了外衫的腰带。
宋俭:“呼噜呼噜~~”
……
第二天宋俭是被寨子里好大的动静吵醒的,睁开眼时,身边已经没了人。
宋俭瞬间清醒,蹭一下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