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很不对。
脑袋一片混乱,我把脑袋埋在红衣女王的丰满之间,想沉心理一理思路却被她身上的馥郁芬芳搅得更迷乱了,双手也控制不住环抱上她的细腰,这时我的脑袋已经不能再想太多东西,只抱着怀中温暖柔软的躯体,又是几秒的停滞后我开始在这完美的女体上摸索,感受着掌下的细腻和温软。
“雨点儿都不摸我。”
白衣仙子拉过我的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身上。
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所期望的,可是……可是……
我的欣姐姐,才不会这样。
欣姐姐是遥远的仙子,是云端之上的女神,她才不会有这样轻浮的姿态。
真的吗。
面对深爱之人,连共享恋人都可以接受的张欣欣,真的可以保持她的骄傲和无暇吗?
我推开了靠过来的白衣仙子,自己也从红衣女王怀中挣扎出来。
血线在我的手掌中形成利刃,狠狠刺穿我按在床上的左手掌!
疼痛让我流下眼泪,但眼前的红衣女王和白衣仙子并没有消失。她们惊慌地共享阴气给我,让我可以吸收她们的阴气修复身体。
阴气……
我……居然可以直接使用这些血线和阴气。
我……死了吗……
我已经……是……红衣厉鬼了吗……
姐姐,我……
如果我死了,作为红衣君王的我,是不是应该保留自己的神智?似乎我会变成君王的剑,但是,哪怕是我变成了君王的剑,也不该这么昏昏沉沉。惊月在灵魂世界的冰天雪地之中仍然保持清醒,为什么我被两个绝世美女抱着反而昏沉。
如果我是中了幻术,刚才的疼痛应该让我清醒,可是并没有。
如果不是幻术而是……一个世界?
意识越来越模糊,再这么下去真的,要完啊。
黑暗突然笼罩下来,眼前的一切——包括张欣欣和寒露,都消失不见,只有一身黑衣的女子,她抓着我后颈的衣服把我拎起来,把一个发光的诀印按在我的胸口,快速修复我所受的伤。
我像是被融化的蜡人一样瘫在她手上大口喘气,黑色的君王坐在虚空中又把我放在她腿上,我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着突然出现的君王。
“皇帝。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不在这里,我的女儿就没了。”
“刚才那是什么?我为什么会看到那些,为什么我就算是用剑刃刺伤自己也无法清醒。那是个幻术吧。”
秋意遥捏了捏我的脸,我摇了下头,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就捏着我的耳朵和脸,把我摁在腿上,然后又用她的脑袋来蹭我的。
“不是幻术。梦境的世界之所以麻烦,就是因为它不是幻术。每个场景都是真实的,每个场景都是一个小世界,梦世界是神明尚且无法完全掌控的。宝贝应该见过这陵墓之下的梦之君王了,那是被天道镇压于此的东西,它生于梦的最深处,是怨恨,遗憾,不甘,憎恨,痛苦,和其他所有暗色情绪的产物。最重要的一点,梦之君王是不会被净化也不会被消灭的。其正面武力不如我,但即便是我把封天锁开天剑都拿出来,也消灭不掉梦境君王。”
“噩梦……吗……确实是难以应对的东西,即便我以君王的姿态恐怕也无法独自战胜它。如果噩梦真的是负面情绪的集合,是心底最深处掩埋的绝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