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站起身,转身向外走去。
如果他们追问我,我除了举枪自杀别无方法。
上到地面,上车,拿过枪,上到车顶,子弹上膛。
轰轰轰轰!
火焰,炸裂的声音响彻寂静的夜空。
依旧是“熟悉”的感觉。
我试图明白这一切的关系。
自身的构成,以及构成体:“我”以及“所认知的界限”。
下到车内拿了一瓶酒。几个弹夹。再次回到车顶。
喝了一大口酒。子弹上膛。
轰轰轰轰!
………
“嘿!”
车下传来声音,随后一个人上了车顶。是蔷薇。
蔷薇:“你在干嘛呢?”
我:“工作。”
她坐在了旁边,我的工作被打断了。我看着她。
我感知到了这种差异,她,或是说“空间”中的改变。不再局限于自我。
我再试图重试之前的工作。那就像铁与锈渣与冰冷沉重。不准确的描述。
点燃烟,沉默的看着她。
……
蔷薇:“我只是看看你在干嘛。”
……
她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开车出去转转。”
我们下到车内,蔷薇坐在驾驶位…
蔷薇:“有想去的地方吗?”
我立在门口…
……
我:“我后悔了。”
“不去了。”
随后回到“卧室”。
关闭隔板。
放下枪,放下资料。拉下床。
我立在原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