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周才缝上的纽扣又掉了。
还有脸颊不断往外沁血的抓痕。
路樱好不容易才被葛琪哄走。
书房一片死寂。
金斯年淡淡瞥他:“一起凉,很舒服。”
“。。。。。。”金北周拇指擦过伤口,嘶了声,“臭丫头下手是真重。”
以前好歹会心疼他,做做样子就算了,现在真是毫不留情,拳拳是死手,招招是蛮力。
金斯年没什么表情。
“行了,”金北周拖着调,“作为过来人,先帮你描述下心理发展过程,免得你走冤枉路。”
金北周:“首先呢,你会觉得无所谓,甚至笃定她会后悔回头。”
金北周:“紧接着你开始不习惯,生活哪哪都有她的影子,你逼迫自己别低头,却还是适应不了。”
金北周:“随后,你会忍不住到她面前刷存在感,如果这时候再有野男人出现,那将会是绝杀。”
金北周:“最后,你已经完全忘记尊严和脸皮是什么,只想跪下求她回头。”
说到这,金北周低笑出声:“你可以直接跳到最后一步,省时省力。”
金斯年刀子似的眼风割他。
“你自己维持不住婚姻,”金北周呵笑,“关我屁事,还瞪我。”
金斯年冷冰冰:“你跟弟妹不离,葛琪未必能产生这种想法。”
“这还能赖我,”金北周无语,“我还想说你怎么没把我教好,害我连老婆都留不住。”
“。。。。。。”
真是比蛮不讲理谁比得过他啊。
金斯年头疼:“你这边是怎么回事?”
金北周:“什么?”
“身世,”金斯年波澜不惊的,“爷爷奶奶突然开始讨好你。。。”
金北周挑眉:“你不知道啊?”
金斯年:“我该知道?”
“。。。有意思,”金北周饶有兴致,“大嫂都知道,你不知道,她也没告诉你,你这离婚和我有一毛钱关系,那不是早晚的事。”
夫妻离心的第一步,不就是拒绝再跟对方分享秘密和生活琐事吗。
金斯年:“我们家小二离婚离出了丰富的经验,是个学习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