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姈一激动,又扯到了腰腹,立马哀嚎着靠倒在楼漓身上。
“没错,是我先动的手。”
一直伏跪在地的少商悠悠抬起头来。
豁!
这两个熊猫眼!
这一脸鼻血!
这不太聚焦的斗鸡眼!
“啊呦,程家妹妹怎被打成这样!王妃,你可要给她做主”
崔琢略有些夸张的感叹道。
我给她做主?
她谁啊她!
汝阳王妃心中气恼,面上依旧端庄。
“我路过水边,发现我不识水性的堂姊被推入湖中。她们就是想逗引我,然后害我。”
少商顶着那样一张脸,说的话更显的真诚无比。
“她们还说我行为粗鄙,无父无母我教养。可我再无父无母无教养,也干不出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事来!”
萧元漪神色一冷,
“那如此说来,倒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教好女儿了。”
崔琢也不给淳于氏和汝阳王妃机会,道
“王将军为人宽厚,不想王娘子倒是如此狠毒……
程家之事我有所听闻,曲陵侯夫妇为国效力,牺牲甚多,程四娘子也是无辜可怜,程家有何错处?
王娘子明知如此,还专戳人痛处,不然,又怎么会闹出此事。”
她轻叹一声,似乎很是为王姈羞愧。
“崔将军言重,不过姐妹间玩闹而已,怎能一言不合便动粗。”
汝阳王妃的偏帮态度也很明显,她转而看向程家。
“若是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担的起惩罚?”
她这是又搬出人来。
“呵,我听这话可是耳熟的很。”
崔琢觉得自己今天脾气真是好过头了。
“先前在宴上,王娘子带头羞辱武将家眷,说程家没见识,骂万家茹毛饮血,如我这般,更是青面獠牙的恶鬼。”
王姈脸色一变,正要辩解,崔琢继续道,
“当时我只劝解了几句,便被说‘言重’。
可一次是小女娘的口角玩闹,两次、三次呢。现在动了手,还要以此为借口。
王妃若还觉得我“言重”,那就言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