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只是一个好彩头,不分身份的上去打一场,矛盾化解,其乐融融,还更得人心。
她抬头看何将军,正对上长辈的视线。
何勇冲她眨了眨眼。
英雄也不一定分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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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琢还真得赢。
哪怕彩头不是马,是随便什么金玉锦缎她也得打到最后。
虽然她单人斩敌过百,带队又奇袭立功,但是人就是这样。
你不把拳头打到脸上,他永远会逼逼赖赖,当你是个玩票的关系户。
这是绝好的机会,彻底融入这支军队,真正在人们心里完成形象的转变。
崔琢认真松活开筋骨。
木剑是新兵蛋子才玩的东西,敢上这次演武场的,都是赤手空拳。
“咚咚咚,咚咚咚”
“咚——”
鼓声顿,比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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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言而喻。
崔琢往手上缠着绷带,白色的伤药底下是青红肿胀的手爪子。
伤不是很重,而此时并不熟练的包扎技术,也让她成功把自己包成了猪蹄。
(因此反而更得其他人敬佩,到了这种程度还坚持到底风轻云淡?狠人!)
“马怎么叫出金石之声啊”
她摸了下马脖子,
“还百鸟争鸣,我叫一声都比它像鸟……哎,哎,你咬我袖子干嘛你,撒嘴!”
乌夜啼此后也没展示出引得百鸟争鸣的本事,不过它确确实实是匹好马,并且极有灵性。
不仅是战场上通晓人心,不必费心驾驭,崔琢说话它点头,崔琢喝酒它提酒壶,崔琢弹琴它还会踩拍子。
对牛弹琴的老兄不知是怎么想的,可崔琢对马弹琴是颇有成效,一声令下,乌夜啼自己就能踩出破阵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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