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许多年,他太知道解弋一定听到过许多他不存在的“情史”,他选择从不对解弋做出任何解释。
他喜欢自己那个“浪子”的人设。
解弋有时说他“很会”,他也选择性地只把这话当做赞美。
他对解弋的心始终是真的。
他不会爱人,也是真的。
严柘说:“我让你伤心了。”
解弋说:“只有一点点。”
那一点点就很伤人。
“后来我就忘了。”解弋道。
他不想翻旧账,人要朝前去看,生活要朝前去过。
解弋说:“你现在变得好一点了。”
严柘说:“只是好一点吗?”
“是很好了,你特别好。”解弋还是不吝啬地给了他肯定,说,“我呢?我没有变得更好?”
严柘说:“你一直都很好,现在更好了。”
解弋说:“哪里更好,你说具体点。”
“这里好,”严柘亲了亲他的腿,又说,“那里也好。”
解弋:“……”
解弋说:“你别亲我那个。”
严柘说:“为什么不能亲。”
解弋不说话了,被亲了会儿。
“你等下说话,不要太脏。”解弋说。
“哪一句脏?”严柘道。
解弋复述不了,太没礼貌了。
“你也不要用脏话骂我,”解弋的手指摸了摸严柘的短发,说,“你说话太脏了。”
严柘说:“你也可以很脏的话骂我。”
解弋说:“那我一定会骂得很脏。”
到了对骂的时候,严柘说话真的很脏。
解弋说,严柘你这个臭流氓。
严柘要笑翻了,说:“好好好,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