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个原因,我原谅他了。解弋心想。
“那我们就开始谈恋爱吧。”严柘说。
春风把新发的嫩叶吹得呼啦乱响。
吹了足有一分钟。
解弋才说:“好。”
《凤凰》的又一次排练。
严柘表现得好了许多。
特别是凤凰和小凤凰对舞那一段,排练一结束,跳小凤凰的女同学就很夸张地捧心,说:“被严师兄蛊到了!”
严柘在本次排练中,眼神和气势上,非常有凤凰疯狂求偶的那种感觉。
不止这位跳舞的女同学,旁边看排练的众人也都是这个意见。
严柘自己感觉倒还好,说:“以前没有吗?我上次求偶也很卖力。”
女同学说:“上一次啊……凤凰像是要啄死我。”
小凤凰为凤凰倾倒的那段,前面几次排练中,小凤凰也表现得更像是被王者征服。
这位遇强则强的女同学,这次因为严柘的表现更好,她也表现出了更多正确的情感。
大家都很高兴,预感到创作中艰难的瓶颈期,终于要过去了。
有人提议说晚上一起吃饭,庆祝一下。众人纷纷相应,这段时间不少人备受折磨,吃不下睡不香,突破了困难,很值得去打打牙祭。
“我晚上有事,”严柘说,“约了人。”
众人脸上浮现出了心知肚明的微笑。
大家都知道他最近和谁在一起。
还有组里同学晚上也去练功,知道严柘在隔壁练功房。
严柘练功总是动静很大,那天练到一半,隔壁练功房里没了动静。
同学纳闷,过去扒窗户看了眼。练功房里没了人????址?彂?佈????ⅰ????ǔ???é?n????????????????o??
只见墙边那落地的红丝绒帘子抖个不停。帘脚底下四只脚纠缠在一起,其中一对穿着严柘的舞鞋,小一些的那对赤脚穿了双条纹袜。
“自助餐吗?”解弋在电话里说,“我不想去。”
严柘说:“全组聚餐,我是A角,不去不太好。”
解弋说:“那你自己去。”
严柘说:“我想你了,天黑前如果看不见你,吃饭都不香了。”
解弋心想,关我什么事,你本来就没吃过什么香饭。
严柘在学校几乎不外食。过年在家,和解弋一起被父母带着出去吃过几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