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刚刚那道题,是讲什么的?梅花?”几人不理吴宪,姜意光明正大的黏在迟宴的身边。
“桃花。”迟宴无奈的看了下姜意,他严重怀疑自家娘子根本不是秀才家的小姐,会的东西,跟读书人没有一点关系。
不过,不管娘子是哪里来的,怎么学得这一身本事,迟宴很确定,从始至终,他的娘子没有换人。
“还好,我没画梅花,不然可丢脸丢大了。”姜意因为没有颜料,又只带了炭笔,便不想画花。
“对了,刚刚那个没事找事的是谁?”
他们走到了外围,与里头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到的环境相比,外头热闹多了。
因为人数过多,到现在还有源源不断的学子来。
所以外头的皆是安置学子的,初赛分好几场。
采取赛分制,每一科目,不同名次,皆有分数,届时加起来最多的那个人,便获得本场学院大比的第一。
所以有时候并不是某一科拔尖的人会获得名次,反而是那些什么都会的,比较容易获得。
不过那些拔尖的人,也有那一门科的奖项和评比,总的来说也是十分荣耀的。
只是学子们来,并不是所有人都为名次而来,更多的是,因为众多读书人聚在一起,可以论学。
一起讨论学问,取长补短,也能知道与别人的差距,就是不要闭门造车。
还有一些学子,借此机会,日日笙歌,到了这会,清河县的清水河上,那一座座的灯船就会开到清水河上,这时,他们便称当地人习以为常的清水河为情水河。
这些人其实不是清河县的,清河县上的妓馆没那么大,他们都是从周围的县城,还有禹州城来的。
直接在清河县租了地方住上两个月,等待学院大比结束。
迟宴他们在清河县的,就直接参加了第一场。
“那个便是吴宪。”迟宴走出了书院门,才拉起自己娘子的手。
“原来是他。”姜意是知道吴宪的,当时到外面传迟大嫂的流言的,便是他。
竟是那个小人,姜意瞬间觉得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她拳头硬了啊。
不过吴宪被气走,并未与他们一块走,不然,姜意都想打听一下,去套他麻袋。
“不必烦忧,你相公我,定赢了他去。”迟宴宠溺的擦了擦自己娘子的鼻尖儿。
他知道吴宪想要赢他,只是,他偏要让他尝尝被人踩在泥里的绝望。
这一年,他不在南山书院,看来众人是都忘记他了啊。
“学院大比,我感觉也没啥。”姜意眉头皱了皱。
今日她除了看到忙碌的学子,还有安静比试的学子,也未曾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她原以为,会跟现代一般,这开场之前,不得先搞个开场典礼吗?
没想到没有。
“我都与你说了,第一日,不好看,好看的在后头呢,届时我再喊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