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们一直住一块,迟宴也是绷得住,姜意是一直不知道他在外面还干了这样的事。
从牡丹夫人的居所出来,姜意快步的走回家,他们都在上庠女学周围,距离很近。
只是姜意到了家后,没有见到迟宴,反而见到了云茹玉。
“茹玉,你找我?”
迟家这会正热闹着,房子正在扩建,所以在知道她是姜意的朋友后,覃姐也只是将她请到大厅坐,便又忙去了。
要盯着人干活,不让人到书房这边来。
“姜姐姐,你可回来了。”云茹玉脸蛋上挂着眼泪,见到姜意后,才用帕子擦了擦。
“姜姐姐,我表哥,他,他可是哪里得罪了你相公?让他在柳山长面前这般编排他?”
姜意眼露错愕,而后眉头皱起,刚想说话,云茹玉又接着说。
“姜姐姐,你是不知道,表哥被你相公打了一顿,本来已躺在床上不起,哪知姑父回来又打了他一顿,他如今已剩半条命,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他都得到这般惩罚了。”ia
“想来也够了。”说着云茹玉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想到她那瘫在床上虚弱的表哥,她就不能不怪姜意的相公。
姜意气笑了,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懂的?这笨笨的云茹玉被当做了椽子呗。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天大的事情呢?你表哥有跟你说,他犯了什么错吗?”姜意冷笑问道。
说真的她很不喜欢云茹玉现在口气。
云茹玉闻言哭声一顿,“他,他没说。”
“既然他没说,你怎知他是犯了什么错?又怎知是我相公冤枉了他?若我相公真冤枉他了,那么为何你姑父到上庠书院,非但没有为他申得正义,反而把他打了一顿,你就没想过?”
云茹玉这时才顿悟了过来,她的确只是看着表哥实在可怜,加上表哥提到姜意,下意识就认为,是姜意的相公冤枉了她表哥。
所以,就过来找姜意兴师问罪来了。
“那,那我表哥是犯了什么错?以至于上庠将他退学?”
姜意闻言,刚想张口说,但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至于他犯了什么错,你回去问你姑父吧,还有,离你那表哥远点,那就是个禽兽。”
施天姚都将那赏花社做的事情跟她说了,在姜意看来,真是恶心得很。
现代也少有这般恶心的人。
“禽兽?”云茹玉有点不明白,她一个大家闺秀,那可是连春宫图都没有看过,哪里能懂这些东西。
“对,离他远点就行了,那不是个好东西。”姜意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如果云茹玉找她是为了这事,那还是算了吧。
“姜姐姐,虽然你是我好友,但是也不能这般对别人评头论足,你又不了解他。”尽管潜意识里,云茹玉知道她表哥是犯了什么错,但是那是她表哥啊,从小青梅竹马的,她才不信他会做什么禽兽之事。
“哟,小丫头,你还给我来劲了?你了解他?那你说说他为何就不能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