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
江芜瘫在床上,任由谢千寻摆布。
信息素的压制太可怕,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取悦面前的alpha。
好不容易折腾结束,谢千寻忽然想起了什么,笑了声。
江芜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谢千寻安静下来。
江芜这才听见门外正隐隐约约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似乎有人在刨门。
“……”
看江芜一脸茫然的样子,谢千寻微微倾身,把她脸上的泪痕吻掉:“是憨憨。”
江芜失神了好一会才想起憨憨是谁,哦了一声。
谢千寻伸手,指尖轻轻擦过江芜的嘴唇,“姐姐,你说你刚才的声音,憨憨听见没有?”
她本来想逗逗江芜,却惊讶地发现对面的人嘴唇微微张开,贪恋的吮吸住她的手指。
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
谢千寻全身轻轻颤了颤,刚降下去的火又汹涌的升腾起来。
……
凌晨六点。
谢千寻起身把短袖短裤随便穿在身上,从衣柜里拿出雪白的毛巾,仔细帮江芜擦拭身体。江芜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看着那白皙皮肤上的分外暧昧的痕迹,谢千寻都觉得自己有点禽兽。
她帮江芜穿好睡衣。
空气中,雨水气息夹杂着花香交织在一起。
谢千寻不太想离开自己的oga,于是把江芜抱起来,走出了卧室。
憨憨睡在客厅里,看到谢千寻出来了,汪汪叫了两声,似乎在埋怨两个人怎么把它晾在外面这么久,当看到谢千寻身上的江芜,狗狗偏了偏头,好奇的盯着她。
alpha恶劣的占有欲往往在易感期达到巅峰,就算是让江芜被一条狗看着,谢千寻都有种受到冒犯的感觉。她于是用掌心护着江芜的头,让她的脸埋在自己颈窝里。
谢千寻低头看着牧羊犬:“憨憨,你是想要她吗。”
憨憨困惑的歪着头。
谢千寻腾出一只手来摸牧羊犬的脑袋,轻轻悠悠道:“她不要你了。”
憨憨:“汪?!”
谢千寻颇为恶劣的加了句:“她只要我。”
憨憨更加困惑了。
谢千寻单手抱着江芜,把茶几上的猪肉蔬菜罐头打开,放进憨憨的食盘里,有把狗厕所上面的尿垫换了,才把江芜轻轻放到桌上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