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到客人,唐景元也没任何问题。
分别告别两人,林璇马不停蹄返回赌坊,想从盛羡嘴里套出点话来,可他居然不在。
少年问:“你那个朋友还好吗?”
林璇:“状态很不好,我这不就兴师问罪嘛。”
以自己对他的认知,没个半个月是不会来的:“小羡估计这几天都不会来赌坊了。”
“为什么?”
少年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原因。
林璇再一次无功而返,刚踏进宗门,唐景元在门口等候多时,他想说什么又犹豫不决。
她看不下去。
“师兄,你有什么话直说。”
唐景元将她拉到一边,小心翼翼询:“那个客人,确定不是在逃的犯人,或者通缉犯?”
犯人的概率很大。
肯定是受过严刑拷打,然后才逃出来的。
只因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他本来想问一下,他想不想吃点东西,毕竟是客人。
尽点礼仪之道是必须的。
路过他住的地方,发现窗口是虚掩着的,他无意中一瞥,看到他脱衣服去沐浴。
大大小小的伤痕加淤青,遍布全身上下,延伸到大腿内侧,反正就两个字形容。
狰狞。
林璇一听庄时鸣身上布满伤痕,第一想到的不是他受伤了,而是他让盛羡给猥亵了。
“他可能是摔了一跤。”林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师兄,你还是不要多想,我去看看。”
唐景元:“……”摔跤能摔成这个样子?
不对。
她说什么?她去看一看?她看大男人沐浴?
唐景元来不及阻止,她人早都跑没影了,为了挽救师妹的眼睛,他迫不得已跟上。
林璇有分寸,她偷偷摸摸溜进去。
庄时鸣泡在池里,一个劲的搓了搓身上,发现搓红了都没用,上面还是留有印记。
“他是不是猥亵你了?”她在他身后突然出声。
庄时鸣手一抖,不自觉往水里沉了几分:“你跑进来做什么?男女有别,你出去。”
“我问你话呢。”林璇不耐烦。
猥亵就猥亵,这不是正合他的意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