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妙妙饿的早吃饱的也快,她吃饭从不像秦准白那般绅士风度。苏妙妙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里面拿着一根筷子戳着秦准白的手臂,“你妈给了我妈101万,说百里挑一的意思。”
“从百里面挑出来一个闹心的。”
“严肃点,她还说是你们秦家的福气才娶了我。”苏妙妙喜滋滋地说,不管邓桑茹是否谦虚,这话在苏妙妙这里是十分受用的。
秦准白有些噎到,捧起汤喝一口,苏妙妙还在戳着他的手臂等答案,“是,是老秦家的福气娶了你,以后就求你用福气罩着我吧。”
“这好说,吃过饭把碗洗了。”
“你做什么去?”
“保留元气,不然怎么罩你一生。”两个人达成共识,除洗碗之外的家务归苏妙妙,秦准白必须根据等同价值支付苏妙妙应得报酬,这么算,苏妙妙就不算无业游民,且包吃包住,这些想想,生活还是无限美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邓桑茹走了
接下来就是秦汉声和秦准白母亲的故事了~~有点丑长,亲们有兴趣不~~
敏敏去吃饭了,瓦素勤劳善良可爱的存稿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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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乐在妻中。。。
“你说何其扬是你舅舅,他姓何,为什么你妈妈姓邓。”苏妙妙在意乱情迷中短暂清醒过来,她一直忘记询问这个十分严重的问题,秦准白对她的清醒过来十分不满意,双手留恋她身体的每处,有节奏有力度的揉捏苏妙妙很快就丢盔卸甲,不满地低声嘟囔,“每次不回答问题就用这招。”
“屡试不爽。”的确这招对秦准白来说得心应手且乐在其中。
对门已经很久没有任何响动,以至于苏妙妙几乎忘记何其扬还是这房子的主人。今天,她去丢垃圾时候忍不住在门外停留片刻,难得门没有紧闭,仅几厘米的空隙,难道是何其扬回来了吗?
出于礼貌,苏妙妙还是敲门,没有回答,她疑惑着伸手指推开门板,不会是小偷吧。一个身影在沙发前忙碌着,不停把沙发上的物品放进箱子内,“齐悦?”苏妙妙试探着叫对方名字。
齐悦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是苏妙妙,“哦,是你呀,进来坐吧。”齐悦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收拾行李。
“你要出差?”苏妙妙细细打量齐悦,她到腰际的长发已经剪短,上身是浅色牛仔短装上衣,□同色牛仔裤,搭配黑白方格围巾,整个人显得麻利,但是她瘦了也黑了许多。
“不是,我来收拾东西的,既然已经解除婚约,拿回我的东西也是应该的。”齐悦单腿跪在行李箱上吃力要拉上箱子的拉链,苏妙妙走过去帮忙,两个女人用力才算完成。齐悦把行李箱树立在一边,“听说你和秦准白和好了,恭喜你。”
“你和他不可能了?”
齐悦看眼卧室紧闭的门,“不可能了,从这个房子开始的幻想,就从这个房子结束,我要拿回属于我的所有东西,包括心,包括那些不切合实际的想象。”
“何其扬人呢?”
齐悦指指卧室,“在里面。”
“他不阻止你?”苏妙妙觉得这俩人没那么容易分开,如果真如齐悦所说的那般果断,又何必来收拾这些为何其扬而购置的旧物,不过是寻着理由的旧地重游。
“他巴不得我给他腾地方,真是便宜他了。”齐悦说着也疑惑,她在客厅内这么大动静卧室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想起刚才的那下,站起来急急推开卧室的门,何其扬果然倒在地上。
苏妙妙紧跟其后,看到何其扬额头上流出来的血时候惊讶地捂住嘴巴,齐悦完全慌神,“何其扬,你醒醒,别想着装晕我就不走,你是不是装的。”苏妙妙阻止齐悦猛摇何其扬的动作,“你打的?”
齐悦吓得不轻,点点头,“我就砸了他一下,我没想拍死他的,现在怎么办,他是不是死了?”齐悦后悔了,早知道力气就小点,找知道就换不尖锐的器物动手,早知道就早点进来看看他的,他不会真的死了吧,被自己砸死的,联想上最近的流浪生活齐悦突然就哭起来。
“快送他去医院。”打电话又是一场兵荒马乱地折腾,苏妙妙给秦准白打电话,秦准白大致知道情况说会直接赶往医院让苏妙妙别急,记得穿外套,苏妙妙胡乱应着,出门还记得把家门和何其扬家的门锁上。
她们赶到医院的时候秦准白已经等在医院入口处,他应该是从办公室赶出来,没有穿外套,秦准白不爱系领带,衬衣扣子解开三粒,没有暴露胸膛反而要露不露地尽显魅惑,秦准白看着苏妙妙痴痴呆呆看着他,没有像平时一样调侃她几句,“怎么没穿外套,看着齐悦。”就跟着医生进急诊。
齐悦六神无主,何其扬脸色苍白,在救护车上她看着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忍不住自责,为什么这么冲动,如果他真的醒不过来她怎么办,她虽然心里面有那股恨,但从未想过何其扬真的消失不见,如果他活着她还能讨厌能恨,如果他死了,她该以什么作为支撑。
“别担心,没事的。”苏妙妙只能这样重复着几句话安慰齐悦,秦准白去办理住院,回来看到坐在长椅上的苏妙妙和齐悦气不打一处来,“让你出门记得穿衣服的,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手指着齐悦说,“哭什么,下手时候不是挺狠的。”
齐悦一听哭得更起劲,苏妙妙瞪秦准白一眼,他着急她知道,但是也不能这样指责齐悦,齐悦对何其扬所有人都明白,她心里面已经自责,“他要是死了我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