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己果然是被同化得太彻底了。
否则我怎么会为了樱井樱桃藏在记忆深处全家福而疼得撕心裂肺?
那是你奢望,一切能够回到从前美梦。
可是怎么办呢?樱桃…或许等醒来,就会是不得不面对战争了呢~
深爱,用自己性命控诉痛苦与被背叛怨恨人,或许从一开始就设计好如何报复;今日这种局面或许正是他一步一步慢慢走来复仇之路。
在迹部集团内相遇瞬间,从人群中隐射而至杀意;藏在人群中令人不寒而栗那男子,他看我眼神表明了他正是最早那晚几乎置我于死地凶手…
同样也是我忽略,本该最早被怀疑真正主使者。
医院那晚,被镇定剂效用与窒息威胁混淆记忆里,我本以为是幻觉,死里逃生后就刻意遗忘;那双痛苦与憎恨交织瞳眸,与知晓背叛后男子如出一辙。
也只有痛到彻骨人才会如此绝然而狠毒…
怎么办呢?樱桃…你父亲,想要我们命啊~
如果一直沉睡下去,是不是就可以逃离那些不愿意面对不堪?如果就此放弃…是不是我和你就可以真正安息?
…………
几乎放弃之前,沉到深渊底部身体被凭空冒出炙热火焰席卷。
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是…
我迟钝眨眨眼,又眨眨眼,“好重……”双臂与身体如同被镣铐桎梏般动弹不得。
听到抱怨,近在咫尺暗酒红发丝扫过我脸颊,胸前紧贴温度随即抽离。
“做噩梦了?”他低下头,水晶蓝瞳眸清晰倒映出我空茫脸庞,“你睡得很沉,怎么也叫不醒…”
温热额紧贴住我,双唇吐露气息微微打在我…
怔仲了下,我条件反射一个猛仰想拉开彼此之间过于靠近距离,下一秒,后脑勺就传来同样绵热触感。
耳后轻轻响起闷哼,那声音同样熟悉得很。
“喂!你脑袋还真是凶器。”冷冽声线里藏着微不可察戏谑。
温热掌心扶上我腰,身后人随即把下巴压上我颈窝,呼出热气吐在我垂落耳畔发丝,说话间嘴唇有意无意磨挲着肌肤。
我僵住,直愣愣看着面前不动声色向日岳人,本就混沌思维直接进入死机状态。
“日吉…”静静瞥了我身后一眼,向日岳人语气中带上几分警告,“你吓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