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鲲关掉周南绪的对话窗口,点开宋泽成发来的资料,没等到回信的周南绪直接把电话打过来了。
接通后,带着戏谑的口气调侃他,“可以啊,过河拆桥。”
周南绪一直都在帮余鲲压着与傅染的关系,现在请他帮忙却被拒,说他过河拆桥不为过。
但傅染也是余鲲最后的底线。
“电话里说的很明白,她怀孕了。”
“我知道。”
“知道还,”
“这是她的意思?”
余鲲默了默,“谁的意思不重要,她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周南绪又问:“微信的消息没看到?”
“看到了。”
“我应该一个小时前就睡的,但为了等某人的消息,现在还没有。”
余鲲笑下,“老年人就别学我们年轻人熬夜了,对身体不好。”
“你真担心我身体,就答应我说的事,让我早点睡。”
余鲲说:“不行。”
“没得谈?”
“没有。”
“出场费很可观。”
“我不差钱。”
余鲲摘了眼镜去厨房煮咖啡。
卧室的门紧闭,夜晚的城市连灯火都是安静的。
咖啡壶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余鲲关上厨房的门,听筒里是周南绪不厌其烦的劝说,直到咖啡煮好了。
余鲲说:“你有很多办法达到节目效果,为什么非要找傅染。”
周南绪说:“实在是遇到棘手的问题了。不然,我也不会想到自己人。”
亏他还好意思说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