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两方代表起身握手,对方说:“期待我们的合作。”
余鲲:“合作愉快。”
送走合作方,余鲲看眼手表的时间已经五点了,拨通傅染的手机听筒里传来几人的闲聊。
“忙完了?”
“刚结束,你们还在酒店?”
傅染看眼对面的祁星恒,他正在给周慧彤挑鱼刺,真是越看他越不顺眼。
“没,出来吃饭了,在新蒲洞饭店。”
余鲲说:“我十五分钟后到。”
挂断电话,傅染看着身旁的父亲与祁敬源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气就不打一处来。
“来来来,老祁,再来一杯。”
祁敬源面颊微红,双手举着酒杯,“谢谢,好了,好了,多了多了。”
傅鹏程放下酒瓶,说:“这酒不错,不上头。”
祁敬源说:“平时我也很少喝。”
“没事,这是纯粮食酒,喝多少人不难受。”
俩老哥们又碰下杯,一人又喝了小半杯下去。
傅鹏程招呼着,“吃菜,尝尝这家的牛肉。慧彤,你也多吃点。”
周慧彤说:“尝了,挺好的,鱼也鲜的很。”
祁敬源夸赞,“牛肉的味道是挺好的,肉质也嫩。”
“是吧,慧彤说你喜欢吃清炖牛肉,我特地选的这家店。”傅鹏程又对祁星恒说:“小恒,你也多吃点。”
祁星恒听话夹块牛肉又给周慧彤夹菜,后者说:“你别光顾着给我夹菜,我才走几天,看你小脸瘦的,在家跟你爸也没好好吃饭。”
祁敬源说:“那你可冤枉我了,一天三顿饭,我一顿不落的给他做,但我只管做,不管好吃。”
“妈,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瘦了吧。”祁星恒委屈的口气,听得傅染嘴角一抽,差点脱口而出那句经典台词:贱人就是矫情!
傅鹏程说:“小恒,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挑食啊。”
傅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