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下车与余鲲并肩走,嘴角露出漫不经心的笑意,“第一次赞同你的观点。”
两人对视,目光闪过同类的锋芒,余鲲牵起她的手,按下电梯键。
时下,旧女性取悦男人,新女性消费男人,傅染既不取悦也不消费,如一只孤傲的鹰盘旋在天际之上。余鲲则是另一只鹰,只有相似的人,才会吸引同类。
电梯经过19层时,余鲲问她:“叔叔呢?”
提起傅鹏程就会想起她卡里转走的五万块,“老鬼丢下我去快活了。”
余鲲嘴角微抽,老鬼?
“怎么,你对你爸就没点爱称?”
“……”老鬼这是爱称?
傅染把鞋子换了,余鲲一转身看到她在对着镜子抓背上的绷带,走过去问:“怎么了?”
“痒,”傅染回头,手吃力的抓纱布勒紧的位置,胶带边缘的皮肤泛红,还起了小疹子。
余鲲按住她手,“别抓,容易感染。”
傅染说:“太痒了。”
“等着。”
余鲲起身离开,须臾功夫返回,用医用棉签蘸着酒精在纱布周围慢慢涂抹。
他问:“怎么样?”
丝丝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傅染缓缓压低身子,纤瘦的脊背伸展出漂亮的曲线,女人的腰窝与蝴蝶谷充斥余鲲的视线。
“唔……”傅染闭上眼,“对,就那里,慢点,再慢点……”
余鲲手微顿,“……”
灯光下,肌如瓷白,腰如束素,他滚了滚喉咙,低头在擦过酒精的皮肤上轻轻吹,“呼……”
“……”傅染打个寒颤,紧接着背上被他轻而缓的抚过,他暗哑的嗓音问:“几天了?”
傅染懒懒的睁开眼,只说了两个字:“憋着!”
余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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