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尖叫,“这不可能!”
扭曲的表情,让她脸上厚厚的粉底开裂。
那些随着年纪增长而浮现出的细纹,再也藏不住了。
祁父看着于秀,她今天穿得衣服和他们当初恋爱时穿得一样。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于秀年轻的时候的样子了,如今这幅模样,看着觉得心生厌恶。
她那点小心思,从来都藏不住。
只是从前看在祁照的面子上,他不计较罢了。
到底是她独自抚养了他们的孩子。
时光荏苒,当初他们分手了,本来就应该再也不联系了。
“家里谁不知道祁景不能生?他那老婆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说不定是祁景他们就是为了谋夺家产,怀了别人的孩子也说是祁景的。”
“够了!”
“住嘴!”
祁父听不得别人这么说。
祁景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知道他的秉性如何。
如果他能做出来养别人的孩子,谋夺家产的事情的话,那当初就不会让他知道他不能生。
这种事,若说是祁照做出来的,他倒是不觉得奇怪。
“现代医学,那么多医学界的大佬给他看过了,都说不能生,他还能违反生物规律不成?”
祁父见自己的话在于秀那里根本不顶用,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发疯了。
“再多说一句,南边那个公司也别想要了。”
于秀不甘心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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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与怀孕以后照旧上班,只是从前是她自己开车或者坐地铁去,现在都是祁景亲自送了。
祁景成为总经理以后,工作就忙多了,一连管理好多个大项目。
不过他每天还是会准时下班陪老婆,晚上还要忙筹备婚礼的事情。
桓景集团继承人的婚礼,自然是世纪婚礼,不少品牌还想赞助他们的婚礼呢。
不过都被祁景拒绝了。
他不希望他们的婚礼商业性质太浓。
而且,品牌赞助以后,要去的人太多了,让他老婆觉得烦怎么办?
慕白与安心享受着祁景的服务。
只是有一点比较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