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之神谕的命令下,除非我们现在失去行动力,否则我们不会放松对你的监管。”
“呵呵……”
外科医生握着输液杆,上面挂着的药瓶向下滴着药水,通过输液管输入外科医生的身体里,虚弱地冷笑,直白讽刺道:
“听说太宰君为了抓住中也的破绽,三天三夜都没闭上眼睛,真是辛苦他了。”
冷血提出异议:“是四天三夜。”
钢琴师看了一眼自己风衣的口袋,提醒地“咳”了一声。
“怎么了?钢琴师。”
阿呆鸟故意唱反调,不满地加大了声音,道:
“组织的规矩只有不许违抗银之神谕,又没有说不能抱怨!而且我们三个也就算了,公关官和外科医生怎么也来了?公关官的异能在没有杀意的情况就没有杀伤力,外科医生更是在中也手下根本撑不下一个回合!”
“呵呵……阿呆鸟!”
外科医生扭过不健康的脸,对着魏尔伦眼球的注射器转变了方向,转而对着阿呆鸟。
“阿呆鸟,不要说得我好像很废物。”
公关官露出了一个灿烂到危险的笑容,另一只手拿起机关枪对着阿呆鸟:
“至少我可以在你身上开几个洞。”
“有什么用?”
阿呆鸟丝毫不担心他们会对他下手,撇嘴,大声嚷嚷道:
“对中也的杀伤力还不如对着中也撒一袋面粉,组织又不是没有其他异能者了!”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魏尔伦看着闹起内讧的旗会,心底的杀意风吹过般地消失了,转而一脸的不耐烦:
吵什么吵,都是工具人,有什么可吵的?
“闭嘴,烦死了!既然首领要见我,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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