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
这天,
展览会所在的庄园外面,气氛尴尬,陆德言、窦贵、宇文信三人都有一种鸡飞蛋打的感觉。
原本,这次舒县政绩第一,他们世家都在背地里很高兴,认为押对了宝。于是三人商议,就想把李然作为目标人选定下来,特意将世家前辈宇文赞从西凉请来。
一把好算盘,让宇文赞邀请李然赴宴,李然就没法拒绝,到时候顺水推舟,劝宇文赞将孙女如烟许配给李然。
如此亲上加亲,就彻底将李然绑上世家的战车上了。
可谁曾想——
宇文赞到了京城,四处打听,忽然感觉这个李然好像有点不对劲?耐着性子住了几天,打算哪天亲眼见见再说。
但今天,人没见着,却在骏王府看了“无用之用”展览会后……
于是,
宇文赞感觉自己被骗了——
明明是个荒唐的,
你们偏要说宝?
还要我把孙女也赔进去?
刚才,几句话不合,宇文赞直接拂袖而去,坐上马车回西凉了。
此时,
陆德言三人当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好好的,看什么展览会?
那都什么玩意儿啊!
宇文信越想越不对劲,埋怨说:“陆相,这……这可如何是好?宇文赞在世家这边可是德高望重之人啊……他这一走,那,咱们?唉……”
“是啊!宇文赞要是不同意,这事儿可就黄了!”
窦贵也是急得方寸大乱。
毕竟,
宇文赞是二十四世家的老前辈,硕果仅存,在世家里,历来一言九鼎,分量真的很重。
“唉……老夫也后悔啊……”
“这李然,刚夸他,他就来这么一手?”
怔了一会儿,
陆德言感觉不能这样就让宇文赞走了,于是拉着两人上了马车,一口气追到城外十里亭,总算是追上了。
“国老息怒!国老息怒啊!”
陆德言满脸堆笑,姿态放得极低。
“国老,那李然……或许只是年少轻狂,一时爱玩闹而已……国老何不再给点耐心?看几天再说?”
哼,
宇文赞被缠得心烦意乱。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些鬼名堂,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夫没工夫陪你们胡闹!这门亲事,就此作罢!陆丞相,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