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下子凑过来。
严信又说:“线报不是说,那个什么勾栏工地上出了事吗?就拿这个当借口,就说外地客商草菅人命……”
“好!”
“就这么办!”
众人一致同意。
严信立即给舒县的线人郑恩去了密信——
让郑恩立刻联络当地的地痞流氓,煽动百姓闹事,直接冲到县衙门去!让李然惹上一身骚!
……
李恪在青州密县,也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每日升堂,他也是高坐堂上,却惜字如金,往往只问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便匆匆退堂。
整个密县,几乎完全沿袭着旧有的轨迹,看不出丝毫变化。
这日,
李恪收到了格桑从舒县传回的密报——
李然竟在县衙大堂之上,摆了一尊自己的泥胎雕塑!
每日由白剑搬进搬出,而他本人,则终日游山玩水,不理政务!
啊?
李恪看到这里,也不由得愣住了。
“特么的!”
“竟比我还彻底?”
“我好歹还装模作样地问几句,他倒好,直接来了个金蝉脱壳?”
李恪此人,表面上看似不着调,实则心思缜密,城府极深。
此时,从蛛丝马迹,他就已经看出:李泰和李贞的人,多半还不知道舒县衙堂上坐着的,只是一尊泥胎。一旦这个秘密泄露出去,那两个还不气疯了?
此外,格桑的密报中提到,李贞所在的黄县,依旧是一片死气沉沉,毫无起色。
以李贞那睚眦必报的性子,眼看着李然风生水起,自己却一筹莫展,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黄县越是凄惨,李贞就越是急躁……”
“他一定会下手搞事的……”
“我就来个黄雀在后……”
李恪踱了几步,心思已经拿定,当即坐下来,提笔写了密信——
格桑听令,一旦舒县发生大规模的骚乱,立刻出手,取了李然的性命,速将首级送到密县!
……
京城,皇宫。
前两个月的政绩,如同雪片般飞入御书房。
皇帝李庆、御史大夫萧羽、大内总管安国仁,三人围坐在一张紫檀木桌旁,仔细翻阅着各地的奏报。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