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是空悲和朱大少之间地,第二次正式会晤。
当然,空悲老和尚神通广大,更是老奸巨猾,朱大少再聪明再伶俐再有能耐,也是斗不过他——
所以:“杀!”
一刀两断,干脆利落!
尸横当场,血流成河!
肠子一地,惨无人道!
“哼哼,怕不?”朱大少狞笑,一脸凶狠状:“怕了,就赶紧,还我头发!”
菜刀架在脖子上,任是谁个也害怕:“快!”
可是老和尚面不改色,目光宁定,看上去很有一些个舍生取义地样子:“善哉,善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他,这是威胁朱大少了,这是吃准了朱大少心慈手软,不敢下手了:“你!”
“跪下!”
朱大少这个人,一般人是玩儿不转,空悲不是一般人,同样也是玩儿不转:“还我!”
“头发!”朱大少挥刀怒吼,暴跳如雷:“来!”
是的,头发,就是朱大少地命!
空悲一指:“钟。”
钟,等于头发。
想要头发,就等问钟。
钟同意了,就有头发。
空悲的意思,很明白。
朱大少,懂了。
……
……
这一口钟,铜色斑驳,高有丈许,生似一个倒扣在地上的,大铃铛。
——说它是大,可大可小,有缘人来,自有分寸。
这一口钟,本就是一块,试金石。
而作为十足真金,如假包换的硬通货,朱大少扔掉菜刀,腆着肚子摇大摆上前,并微笑,双目炯炯坦然面对:“嘘——”
安静!
不紧张,不紧张,朱大少一点儿都不紧张,朱大少半点儿都不紧张!
就是憋地慌,忽然想尿尿:“咳!”
下面就是,是朱大少,和钟地深情对白——
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