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单于大人不好啦!”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呼喊声,一名匈奴骑兵如疾风般朝着冒顿所在之处疾驰而来。他尚未下马,便已被数十杆锋利的长矛齐刷刷地对准。
只见那冒顿单于稳坐马背之上,神色冷峻,威严地喝道:“本单于好得很呢!若不是有极其重要之事禀报,休怪本单于无情,立刻送你去面见长生天!”
匈奴斥候浑身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回禀单于,刚刚得到确切情报,大秦竟然出动了整整十万人马,已然越过了高阙关隘,如今正在我大草原上肆意横行。那些凶残的秦军所过之处,众多部落惨遭洗劫,财物被掠夺一空不说,更有无数无辜的牧民被强行抓走。听闻,他们将这些牧民掳掠而去,竟是要押解回国修筑那万里长城啊!”
话音未落,只听得“唰”的一声响,一道寒光闪过,冒顿单于手起刀落,瞬间结果了这名斥候的性命。可怜那斥候瞪大双眼,至死都未能合上,就这样直直地从马上跌落下来。
"哼,居然说本单于不好了,下辈子注意点。这该死的秦狗,居然敢让伟大的匈奴勇士去修长城,关键这长城还是用来抵御匈奴的,真是气煞我也。来人,命令阿烈率领五万匈奴狼骑兵火速赶去高阙,阻止秦狗继续入侵草原。其余大军也给我加快速度,特别是东胡的降军,谁敢拖拉给我杀鸡儆猴。"
在冒顿的淫威下,无论是匈奴人还是东胡人都加快了行军速度,谁都不想在这被冒顿祭天。
经过三天的急行军,阿烈率领的五万匈奴骑兵终于赶到了高阙附近。
阿烈站在高岗之上,遥望着广袤无垠的草原,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无法平息。他瞪大双眼,紧盯着草原上那不时出现的身影——那些惊慌失措、拼命向大秦方向逃命的牧民们。
阿烈怒发冲冠,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高岗,身手敏捷地抓住了几个正狂奔而过的牧民。他用力摇晃着他们的肩膀,大声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何如此狼狈逃窜?”
这些牧民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大……大人,不好啦!秦军出关后,大军正在猛烈攻打龙城啊!”其中一人喘着粗气补充道:“还有人说秦军在草原上肆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呢!”
另一个牧民满脸惊恐地附和道:“是啊是啊,从这里一直到龙城一带,到处都能看到秦军的踪迹。他们简直无处不在!”
阿烈听着这些话,脸色愈发阴沉得可怕。他又追问:“那你们怎么会逃到这里来?难道没有反抗吗?”
一个年纪稍长些的牧民哭丧着脸说道:“大人,我们哪里敢反抗啊!有些人是被秦军驱赶着朝关内逃跑的;还有些人像我一样,不幸被秦军俘虏,然后就被他们强行押解到关内去了。”
听到此处,阿烈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他猛地一挥拳头,咬牙切齿地吼道:“可恶的秦军,竟然如此残暴不仁!我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说完,他转身朝着自己的营地飞奔而去,准备召集人马。
一想到龙城,阿烈就知道大事不妙,赶快派人通知冒顿单于,而自己则再次率军赶往龙城支援。眼看着大军这几天不眠不休的赶路已经很疲惫了。然而此时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龙城对于匈奴人来说是个神圣的地方,那是匈奴人的祭祀之城,一旦被秦军攻破,对整个匈奴人的士气打击是无可估量的。
"报大将军,匈奴人的五万先锋军到达高阙后得知我军在攻打龙城,现在正在往龙城的路上,预计明日上午能赶到。"
“军师,对于当下局势,不知你作何看法呀?”
听到韩信的问话,萧何目光灼灼地望向韩信,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晓得这位智勇双全的大将军其实早已成竹在胸,这般询问无非是向自己示好,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展现才能、表露忠心的契机。
萧何既然下定决心要效忠于大秦,那便绝不会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只见他稍作思索,旋即朗声道:“大将军,依下官之见,咱们理应未雨绸缪,预先设下埋伏,而后果断地采取主动进攻之势!诚然,我军方才成功攻克龙城,将士们难免有些许疲乏,但与敌方那五万兵马相较而言,状况还是要好得多啊!您想想看,敌军一路长途跋涉赶赴高阙,已然是疲惫至极。如今又得快马加鞭地赶来龙城增援,待到明日抵达之时,其战斗力还能剩下几何呢?反观我军这边,虽说夺得了龙城,可实际上并未动用太多兵力。毕竟,龙城内除却三千匈奴士兵外,余者尽皆为贵族、官员以及祭司之类。此番咱们可是来了个一网打尽呐!如此一来,咱们大可以寻觅一处绝佳的埋伏地点,静候敌军自投罗网。待他们一现身,即刻痛下杀手,将那些贵族和祭司统统斩草除根。如此行事,不仅能够沉重打击敌军士气,更能极大地鼓舞我方军心,岂不快哉!”
韩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看向扶苏
"不知太子还有什么补充的?对于抓捕的这些贵族,朝廷可需要。"
"韩将军杀了就是,朝廷只需要普通匈奴人当奴隶,这些贵族在匈奴人中有一定权威,杀了反而是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