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已经不在床上了。
男人轻轻揉着眉心,他许久没有如此沉稳地睡过一觉,更别说他竟然没有察觉到兰希的离开。
不可思议。
“你醒啦?”
清甜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库洛洛的视线移过去,才发现刚刚自己在寻找的人正坐在小冰箱前的地毯上。
她不知何时将头发梳起,在脑后挽了一个丸子头,只有些许碎发散落在布满痕迹颈间。
“你睡的好沉。”
她说。
库洛洛盯着兰希,从她从身旁散落的包装袋看,应该吃了不少零食,现在正在喝着冰箱里放着的汽水。
“我渴了。”
听到他这么说,兰希再次打开小冰箱的门:“矿泉水还是汽水?”
“啤酒。”
“好的,矿泉水。”
故意把他的要求当作耳旁风,兰希对一清醒就要喝啤酒的选择表示深刻的不理解,自作主张地将矿泉水从冰箱里拿了出来。
“不要塑料瓶,要水杯。”
拿着瓶装水递到库洛洛面前的兰希手一僵。
“咱俩到底谁是病号?”
但看着刚从睡梦中清醒,眼角还带着细微倦意的男人,她又一次被库洛洛这种难得的模样打动。
还是去拿桌上的杯子,把清洌的水倒进去,再次递到他面前。
好在库洛洛没有再提出更加无理的要求,如果他开口让人喂的话,兰希可就连水都不给他喝了。
液体湿润了略显干燥的喉咙,他看着仍在进食的兰希,问道:“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半个小时前吧?”
兰希估算了一下时间,然后转头看着依旧坐在床上的男人:
“因为某人抱得太紧,给我憋的有些缺氧,所以醒了。”
“唔……那你下床的时候我不应该没有察觉才对。”
“所以我说你睡得很沉。”
“可能是你的‘绝’进步了。”